而杜若雅一通发泄之后,还是咬牙继续拨通了叶西顾的手机,安婧看见上面的号码笑了,接通怒声问:“干什么?”
“安婧,金陵的毒不可能有人彻底解除,除了怪老头之外,杜娇与艾迪克在你手里根本没用,我只有这个要求,公平吧?”
“哼,一人交换两人,公平在哪里?”安婧调价还价。
杜若雅气恼之极:“我已经剩下半条命了,现在只想要回自己女儿,你别逼我?”
“呵……杜若雅,我就算逼你又能怎样,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不在你哪里。”
“现在的你,只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怜货色,能活着都是你的奢侈,我随时都可以让你走投无路你信不信?”
安婧赤果果的威胁她。
“安婧,你……”
“好吧,我承认我输了,我只想要回女儿可以了吗?”
杜若雅满目怨毒,可现在她不得不低头,要是一个不小心,她还真怕安婧会杀了杜娇,那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才知道母亲的责任会不会晚了一点,你偷偷带走叶夕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杜娇,你虐待叶夕的时候会想到杜娇也会遭遇同样的折磨吗?”
安婧的话越来越毒辣,但她的心也在滴血,自己的女儿被这辈子的宿敌带着,还那么狠心的伤害,换做是谁都会疯狂的。
“你到底交不交换?”杜若雅被她逼到墙角,大吼。
“威胁我你够资格吗,你最好不好后悔?”
安婧沉笑,随后电话沉寂了下来,杜若雅喂了几声都没反应,吓得彻底怂了,哀求:
“安婧,安婧……对不起,我对不起叶夕,真的,我求你了,跟我交换好不好?”
“我希望你这辈子做好一回人吧,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安婧抓住电话深吸了一口气,良久之后才冷厉问道。
杜若雅楞了下赶紧回答:“明天上午,你到布鲁克林,我会联系你们的。”
“但是……你们不要耍花样,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如果发生意外我只能铤而走险了?”
安婧冷笑:“哼,你觉得你能替我做主吗?明早我如果等不到电话,那我们的协议一切作废,就这样吧!”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放人,你最好也说到做到。”杜若雅见她答应,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我要见到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怪老头,你应该知道小墨跟他的关系。”
安婧说完挂断了电话,问道老公:“睿怎么说?”
“已经查清楚了,只有十来个手下在农庄里,并没有发现怪老头的踪迹,估计是藏了起来,也没发现杜若雅。”叶西顾低沉回道。
“睿进去了?”安婧得到这个消息,大写的郁闷。
叶西顾回道:“他是近距离观察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结果,应该不会错,杜若雅应该还有新的住处。”
“嗯,她确实有,那个艾迪克也说过,只是他不知道在哪里。”安婧懊恼说。
“既然她让我们去布鲁克林,那就代表她不会离开,就像你所说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里,你担心什么?”叶西顾低笑。
安婧想了下也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等明天了,说:“那我们赶紧出去吧。”
两人随后走出了医院,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车上,季司深见到他们说:“两个孩子玩得太累了,睡着了。”
“嗯,我们路上说吧!”叶西顾瞟了眼已经熟睡的孩子们,说完就让保镖开车出发了。
返回途中……
“你们为什么这么晚,出什么事情了?”季司深首先发问。
“杜若雅来电话了,让我们交换人质。”安婧回道。
季司深楞了下说:“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怎么会突然又活了过来,他想交换什么人质?”季司深不太了解里面的细节。
“她绑架了怪老头,当然是想用他交换她的女儿杜娇,还有那个病毒专家艾迪克。”安婧长话短说。
“原来是这样,那不是挺好的吗,你们为什么还闷闷不乐的,怪老头在病毒方面的造诣可以说是登峰造极,要是有他的帮助,那金夫人的病情绝对没问题。”
季司深听得云里雾里,但他明白交换的目的就行了。
“我们并没有闷闷不乐,只是在想明天交换的事情,这次必须要保证成功。”安婧淡笑了下回答。
“叶西顾,那个艾迪克原本是布莱克的人,被杜若雅反水,也很懂病毒,我们可以用他交换,但前提是要他丧失这种能力,你能做到吗?”
“当然有办法,可以让他失忆,或者变成傻子,再或者慢慢思维退化逐步变成傻瓜。”季司深楞了下回答。
叶西顾嘴角一抽,跟老婆眼神对视之后说:“为了安全,那选择最后那种。”
“没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我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做手术还有病毒药剂的调试?”季司深知道对方是坏人,当然也不会手软。
“明天上午,那你尽快对他实施吧,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叶西顾沉声说。
季司深微微点了点头,安婧见问题解决了也没再说话,将近二十分钟后,他们一行人抵达了米格酒店,随后各自进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
叶西顾早早就起来了,他没打扰安婧,独自去找了季司深,随后安排保镖护送他去了医院……
“爹地,妈咪呢?”小墨也习惯早起了,见到爹地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上前问道。
“还在睡觉,你起来这么早干什么,回去睡一会儿吧!”叶西顾轻笑看着儿子。
小墨坐到他旁边回答:“睡不着了,爹地,姥姥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个月的生命?”
“你听谁说的这些,你姥姥没事的。”叶西顾楞了下回道。
“爹地,你就别骗我了,我跟叶夕在玩的时候听见那些专家说的,那妈咪是不是很伤心,到底要怎么办呢?”小墨说着也开始忧愁了起来。
叶西顾摸了摸他的头,低笑道:“告诉你,你师父我们找到了。”
“什么,真的吗,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