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性格确实有些偏激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别人欺负她,她会忍气吞声,要是她不开心时凉还是会报复回去的。
许铭川让时凉吃多点肉,而且还需要经常出去走走,不要老是闷在家里,当个宅女是可以,不过要是在家里闷坏了可就不好了。
时凉对于许铭川的提议大多时候只是笑笑,她不想答复他,结婚这么久了她很了解他,一旦答复了他就会噼里啪啦的说出一大堆大道理,这属实让她觉得心烦的很。
不过烦归烦,毕竟许铭川是她的丈夫,跟他说话难免会有拌嘴的时候。
就好比如现在。
“啊!你介意的话是不是要狠狠地虐一下我才行!”
许铭川知道时凉是介意的,可是他也知道她讨厌的只是和他容貌一模一样的谢枫,不是他,要是讨厌他的话怎么能还心甘情愿的跟他结婚呢。
“那你说我要怎么虐你!”
“玩那种游戏吗?”
许铭川漂亮的眼眸有一道晦暗的目光闪过,俊美的脸庞也变得妖媚,他掀开被子,露出修长白哲的双腿:“美吗?”
时凉觉得许铭川骚气十足。
时凉没眼看:“你牛!我服了!”
许铭川倒是不介意自毁形象的做法,高冷是追不到媳妇的,骚里骚气的模样才能把时凉追到手里,你看,她现在已经被他的魅力给征服了。
晚上睡觉,外边风大,吹的窗边的树枝又开始拍打窗户了,以前许铭川把这树枝折断过一次,不曾想它长的这么快。
时凉看着窗外的树枝,睡不着。
许铭川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寒风呼呼的刮进房间内,他用身体挡住窗户外吹进房内的寒风,接着伸出手一把折下树枝。
“等我下次有空,找人来把这棵树给砍了。”
说着把树枝拿进房间内,走出客厅放好树枝,再重新走回房间:“天气冷等一下起床穿多两件衣服知道吗?”
时凉起床看着窗外的大树:“你说真的?”
“什么?”
“砍掉屋外的大树。”
“假的!”
时凉:“……”
许铭川知道她喜欢茉莉花,在公寓楼后边中的那棵茉莉树已经长出了嫩叶,等过两年应该是可以开花了,不过得等。
等无所谓,重要的是时凉怕自己等不起。
每次许铭川说到未来计划的时候,时凉只是静静的听,不会过多的说些什么,因为她对未来没有什么信心,她怕等不起。
时凉也害怕自己说的太多会给许铭川很多美好的幻想,她是一个悲观的人,并不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对于未来要发生的事情总会隐隐约约的感到害怕。
“给你一朵茉莉花,希望你的未来像茉莉那般美丽。”
“可是我除了喜欢茉莉也喜欢玫瑰!”
“那我们去种玫瑰吧。”
这是许铭川刚种下茉莉树的时候跟时凉说的,
他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对于未来发生的事情他充满期待,他对时凉得病情治好很有信心。
虽然许铭川对这个病情不是很了解,不过看过她的身体检查状况,照目前来看,还是不错的。
两人吃完早餐,许铭川去上班了,时凉一个人待在家里。
她坐在地毯上把罐子里的拼图倒出来,门铃忽然响了,时凉看了一眼只拼了一半的拼图,起身在走到门边。
通过猫眼看见屋外的男人一脸憔悴,仔细看才发现是沈城珺,时凉的手凡在门的把手上,此刻她只想到做一件事,她有些同情他,真的。
三十分钟之后,沈城珺仰着头,这样鼻腔里的鼻血才不至于流出来,他觉得时凉可真狠,生病了还把他打成这样。
刚才时凉通过猫眼看见沈城珺一脸憔悴,一看就知道他长期没有休息,接着她屏住呼吸,打开门往在周围喷了一些香水,里面含有让人晕倒的药。
不出所料,沈城珺很快就晕了过去。
时凉把人拖进屋子里,扎起头发,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之前温柔的模样,眼神阴狠,他妈的这男人送上门来,真是找死。
找来绳子把人捆绑好,防止他醒来之后挣扎。
三十分钟之后,沈城珺发现自己被打的跟个猪头一样,还有他被捆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
更让他惊慌的是时凉手上的东西。
沈城珺感到一股很粘稠的东西在鼻腔里流出,是血,他仰头防止自己继续流鼻血,时凉露出一抹艳丽的笑容:“喜欢吗?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
“我得让你体验一把我难受时候的滋味才行!”
接着,一声声的惨叫从公寓内传出。
沈城珺有些后悔来找时凉了,他妈的这女人是个疯子,他偏执而已,她也是个疯批,做事完全不计后果的。
时凉叫了救护车,许铭川趴在病床上,医生走出来的时候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长得倒是挺温柔的,怎么这么暴力把男朋友弄成这个鬼样子呢。
“小情侣之间玩情趣悠着点,这都玩进医院了。”
时凉没出声,她脚上穿着拖鞋,本以为把沈城珺送上救护车就行了,谁知还得让她跟着。
许铭川就在这家医院,他看见时凉穿着居家服站在病房的门口,头发垂落在胸前,有些乱,脚上还穿着拖鞋,她是来找他的?那怎么不直接去去他的办公室?
“时凉,在这里干嘛?”
许铭川走过来,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穿的这么的单薄,也不怕冻着。
“刚才沈城珺来找我!”
他脸色瞬间沉了,赶忙擦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除了衣服上沾了一些血迹之外,身上没有伤痕。
“把鞋子脱了,让我看一下脚上有没有玻璃碴!”
许铭川以为她是受了委屈来找他的,可是下一秒,病房内走出一个医生:“许医生,你怎么在这?”
“哦,这我妻子在这!”
“你妻子?”
“我还以为是里面那个的女朋友呢?”
许铭川探着脑袋往病房内看去,果不其然看见沈城珺趴下病床上,他转头又看向时凉身上的血迹,突然竖起大拇指:“我还以为你生病之后会柔弱到一根针都拿不起呢。”
时凉低头笑了笑:“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
“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诶!说这些干什么,活着就行!你都不是那样的人,我在乎这么多的话,反而会伤害到你。”
“那我每天接触这么多的病人,怎么不见你怪我?”
许铭川其实是高兴的,想不到时凉还这么厉害,还以为她嫁给自己之后会变得“柔弱不堪”呢,谁知她还是以前一样,一直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