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将这些毒花和毒虫找到,我怎么能够精确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为皇上解毒呢?”
张太医上前对着皇后鞠了一躬,脸色有些苍白。
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见过不少的毒药,可是对于这种无色无味,既不损害人的生命,可是又能让人无知无觉的昏睡下去的奇药也是第一次见到。
以前根本就没有涉猎过,又怎么能够研制出解药呢?
“看来张太医是不想要这个院判的位置了,如果你是真的不想要了,就应该拱手让贤,毕竟太医院有的世人想要你那个位置。如果皇上不能够醒过来,就要小心你们的脑袋了。”
“皇后娘娘饶命啊!”
殿内乌泱泱的跪倒了一片人,全都哀求着皇后,可是皇后却是铁了心的。
萧昀晨终于看不过眼。
他上前一步,对着皇后作揖。
“皇嫂,这些人也都是父母生的,父母养的,又怎么能够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要看他们的脑袋呢?
更何况皇兄中的毒,大家都没有见过,怎么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这些太医呢?”
“那依皇弟的意见,你觉得如何呢?难道皇上的病情不重要吗
?难道就要让皇上就这样一直昏迷下去,那我们东辰国岂不是要灭亡了?”
皇后犀利的直指要害。
“皇兄的生命安全自然比国家大事更重要,肯定也明白皇嫂对皇兄的一片心意,更加明白,皇兄如今昏迷不醒,皇嫂的心里面有多么的担心和焦急。
可是绕是如此,我们也应该正视问题,而不是将所有的问题一股恼得拧成一团,这样只会让我们更加的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
这些太医们也没有什么过错,这天下奇人奇事颇多,皇嫂又怎么能够确定这种毒药他们就能见过呢?”
“那你觉得怎么办?要怎么做?你给本宫我一个解决的方案。”
“就给这些太医们七日的时间,让他们研究,如果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的话,那我们就广招天下有才的郎中,让他们进宫为皇兄诊治。
这天下有才之士人颇多,见过的世面,也远比被禁锢在皇宫中的这些太医们眼界高,虽然没有官品,也没有身份,可是不一定比不过这些太医们。皇嫂你这个我说的对吗?”
“张太医,我说的可有道理你们愿不愿意?服不服气?”
张太医诚惶诚恐的上前一步,对着萧昀
晨作揖,擦擦额头上的汗,小心谨慎的回答。
“微臣没有什么意见?微臣一生都在宫中,对外面的世界并不太了解。微臣自然对医书颇为了解,可是这世上还有很多东西是医书上没有的。
如果真的能够在宫外找到能够解救皇上的郎中,那么微臣一定会对他甘拜下风。”
萧昀晨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皇后:“皇嫂。连太医们都已经答应了臣弟这个建议,那么皇嫂呢?皇嫂还坚持想要了这些太医的脑袋吗?
太医院的选拔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更何况没有资历的太医恐怕也不能被选进宫吧,那以皇宫中的娘娘们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呢?”
萧昀晨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一脸严肃的看着皇后。
“就按你说的吧,如果到时候真的没有办法,那就找民间的大夫,不过如果最后明间也没有什么有才之士的话,那么本宫就要让你为今日对本宫的冲撞道歉。”
皇后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臣弟想皇嫂应该是误会了,臣弟对皇嫂哪有什么冲撞不恭敬?臣弟只是在为皇上的身体着想罢了。
更何况皇兄如今昏迷不醒,朝政一事被耽搁了
,想来朝堂之上,应该需要一位掌权者,代理皇兄处理朝政……”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昀晨默默的看了一眼,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白玉仙。
皇后听着萧昀晨前半句话时,脸色稍稍有些缓和,可是听到一半的时候,在听清楚了萧昀晨最后话中的意思时,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还没有加班,你就一心想着要谋朝篡位了?”
这句话让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是一震,那些太医们纷纷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萧昀晨嬉皮笑脸的应了一句:“皇嫂不用担心,臣弟可没有那个心思去当什么皇帝,更不想去抢了皇兄的位子。
只是臣弟说的也是实情,皇兄如今昏迷不醒,朝政总是不能耽搁,想来皇嫂心里面对这些应该也是清楚的。”
萧昀晨说的这些话皇后自然明白,他虽然是一界女流之辈,可是到底是一国之母,他的眼界不是寻常女子可比的。
朝政有多么的重要,看历代朝代就可以知道了,如果一个君王长久不上朝,对国家大事不管不顾,那么这个朝代必将在短期之内灭亡。
即便她明白,她也不愿意,她身为女子,又
身为一国皇后,自然要秉持着不干/政的原理,太后如今也被囚禁在宫中,那么整个东辰能够把持朝政的,恐怕就只剩下那么一个人了……
皇后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白玉仙,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
“那么你的意思呢?你想要让谁代理朝政?”
“这个嘛,臣弟肯定也不知道,不过这种事情,臣弟一个人也不能说了算,到时候恐怕得要看朝中的大臣心中愿意选谁了。”
萧昀晨老神在在的说道,他的心中有一个小人兴高采烈的跳着舞。
这东辰国要说最有实力、最有能力,也最有眼界的,恐怕就只有他的大哥了。
如果不是因为太后重重阻挠,暗中陷害,他的大哥,如今就是皇上,而且还会是一代明君,哪里轮得到萧辙站在这里,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萧昀晨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皇后听到萧昀晨这样说,心中捏了一把冷汗。
他自然知道萧昀晨话里话外的意思,可是,如果真的让白玉仙掌握了东辰的权利,那么到时候请君容易,送君难啊!
权利这种东西,谁不是趋之若鹜?又有谁会那么傻的将权利这种好东西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