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潘春春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江燃愣了一秒钟,潘春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
不过仅仅是一秒钟之后,他就扑了上去。
人家潘春春都那么主动了,他还等什么呢!
……
他们从没有如此的默契过,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水乳交融。
而且江燃觉得,潘春春变得比以前更主动了,甚至变成了主导地位。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毕竟这种变化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江燃只觉得幸福的馅饼仿若从天而降,大到能把他给拍晕。
然而他并没有想到,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而且,幸福过了头,很可能就是一场灾难。
……
三时间天,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而在这三天时间里,江燃和潘春春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以外,一刻也没闲着……
潘春春的欲望好像是一个无底洞,江燃怎么填也填不满。
无数次江燃想要停止,然而当潘春春充满诱惑的说出“我还要”那三个字的时候,江燃就好像着了魔一样。
什么理智,什么克制,全都被抛到了脑后。
第三天的傍晚,江燃问道来工地的食堂打饭,潘春春这三天一直没来上班,都是阿力在这里帮忙做饭菜。
“阿力,给我准备点吃的喝的。”江燃神色木然的说道。
“是,师伯。”
阿力动作麻利的给江燃准备好了饭菜,打包装好。
然而就在他把饭菜递给江燃的时候,忽然一把拉住了江燃的手腕:“师伯,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阿力,你什么意思?我不能哪样了?”江燃一脸茫然的问道。
阿力指着镜子,一脸痛心的说道:“师伯你看看吧,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江燃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顿时被吓了一跳。
只见镜子中的他,面无血色,眼窝深陷,双目无神,神色木然。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江燃不可思议的说道。
阿力心说这也就是你身体好,换做是其他人,早他妈被榨成人干了。
都在一个大院儿里住着,江燃和潘春春整天呆在屋里不出门,他们在干些什么,阿力当然一清二楚。
开始的时候阿力还抱着一个好笑的心态,觉得这俩人真猛,好像不知道累似的。
但是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天之后,阿力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他注意到江燃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不好,并且脚步也有些轻浮。
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他没敢多说什么。
直到此刻,他发现江燃的状态已经差到令人看不下去了,所以他不再顾忌什么,鼓起勇气来给江燃提个醒。
“气色是有点差哈,不过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江燃自我安慰了一句,然后催促道,“阿力你快把饭给我,春春已经饿了,他让我赶紧回去。”
“师伯!”
阿力无奈的叫道,“您平时是那么聪明一个人,现在怎么了啊?难道您还没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吗?”
“问题出在哪里?”江燃不明所以的问道。
阿力沉声说道:“问题就出在潘春春身上啊!师伯,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那天以后,她就变得不对劲了,然后您也跟着不对劲了。”
江燃当然知道那天指的是哪天,他问道:“那你觉得潘春春哪里不对劲了。”
阿力左右看了看,在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他压低了声音,讳莫如深道:“师伯,我师傅说她,是个狐狸精啊!”
“哦?”
江燃居然没觉得意外,还轻笑了一声,“原来你师傅除了嘿嘿嘿的傻笑以外,还会说别的话啊。”
“嗯嗯!”
阿力连忙点头,“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师傅…”
阿力话说到一半,忽然面色大变,因为江燃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师,师伯…不…不要啊…”
阿力断断续续的说道,他呼吸越来越困难,脸憋的通红。
江燃抓着阿力的脖子,把他给拎了起来,双脚离地二十厘米高。
阿力的双脚不断的挣扎着,双手去掰江燃的手,但是哪掰的开啊。
江燃面无表情的盯着阿力,一字一顿的说道:“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潘春春的坏话,否则,白城四猖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话,江燃把阿力猛地往地上一甩,然后拎着饭菜扬长而去。
阿力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好一会才从对死亡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从江燃的话里,阿力听得出来,白城四猖肯定已经被干掉了。
不过真正令他感到惊奇的还是江燃本人,明明已经虚弱到那种程度了,但是打他还是跟打儿子一样轻而易举。
真不敢想象正常时候的江燃会有多强。
他更不敢想象,能控制如此强大江燃的潘春春,会有多可怕。
江燃离开了工地的厨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像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给忘了一样。
二人吃饭,补充了体力。
然后,潘春春便像只小猫儿似的叫了一声:“老公~”
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好像一个信号,下面的话都不用说,江燃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上前拥住潘春春,二人抱在了一起。
潘春春的鼻子划过江燃的面颊,而这时她忽然惊叫一声:“江燃,你怎么了?”
只见江燃的嘴角,正有一股鲜血向外涌着。
江燃心痛的说道:“对不起了春春,你忍一忍。”
随后,还没等潘春春明白是什么意思呢,江燃便一记手刀砍在了潘春春的后颈上。
潘春春顿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江燃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好像刚从噩梦中醒过来一般。
刚刚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舌尖的疼痛和血液的咸腥让他保持住了理智。
然而他却不得不承认,潘春春,的确是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甚至可以控制江燃的心智和行为。
想到这里,江燃并没有什么后怕或者嫌弃,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嫌弃潘春春呢?
他有的只是心疼和懊恼。
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才是那个要负责任的人。
他咬着牙咒骂:“一定是那只老狐狸搞的鬼,最好别让我逮到它,否则我一定剥了它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