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
“快点住手，你在干什么？”
“小艾不要这样做，你想要什么老师答应你。”
秦然脸色一瞬间惊慌失措。
刘旭抬头仰视，眸子紧张:
“同学！”
“我是教学副主任刘旭，你这样做想过自己父母，想过家人吗？你这样做，只会让家长老师心寒。”
“闭嘴！”
秦然连声呵斥。
刘旭脑袋发懵，不解看向秦然。
秦然小声:“李旭，你胡说什么，小艾是孤儿，她没有父母，你这样说，会让王小艾心里更难受。”
“不……”
“秦校长，老师同学都瞧不起我。”
“我活着也没意思，我……”
她话音未落，脚下一滑，身子倾斜，往前倒了下去，前方就是镂空。
嗖！
王小艾从6楼飞速落下。
嘭！
“啊……”
秦然见一地尸体，王小艾身下血流成河，惊呼尖叫。
她立刻回神，喝道:
“刘旭拨打急救热线。”
“报警！”
“好！”
刘旭连忙点头，随意伸手推了庄凡一把，冷喝道:“同志，如果你帮不上忙就不要在这捣乱，滚远一点。”
“嗯？”
秦然眉头一皱，不满刘旭行为。
她没有发作，和庄凡靠前检查王小艾情况。
很快，刘旭拨打完急救热线，也给学校医务室打完电话。
哗！
不到两分钟，下课铃声响起，老师同学围成一片，大部分在看热闹，秦然冷喝，勒令老师同学们离去。
“啊……”
“小艾，你怎么啦？”
一个女老师，身穿性感装束，挤进人群，来到秦然身旁，解释:“我是小艾班主任牛兰兰，小艾怎么自杀了？”
“快点报警，我平时对她爱护有加，没想到这孩子自卑成这样。”
“快点报警，各位帮我作证，这事跟我没关系。”
“嗯？”
庄凡皱起眉头，脸色不悦。
秦然伸手要触碰王小艾。
庄凡阻拦秦然，道:“别动她！”
“我来！”
“你？”
“你能行吗？庄凡先生，这涉及我们学校名誉安全问题，若是处理不当，可是要付法律责任，你不要捣乱。”
秦然皱眉。
庄凡凝重解释:“小艾同学没死，还有气，可也活不过两分钟。”
“她头部受到严重撞击，剧烈脑震荡，加上心率衰竭，失血过多，而且她还有白血病，你不能碰她。”
“我是一名中医。”
“中医？”
秦然不知所措。
突然，牛兰兰目光放在庄凡身上，认出庄凡，道:“庄凡？”
“你怎么在这？”
“说！”
“是不是你害死了王小艾同学，她好端端怎么会跳楼？”
“你……”
“住口！”
“庄先生跟小艾没接触过。”
秦然解释。
她看向庄凡:“我相信你。”
“不行！”
牛兰兰伸手阻拦庄凡，对着秦然解释:“秦校长，庄凡大学解剖学毕业，我是他隔壁专业的，他不懂医术。”
“他这样做，估计是要引起你注意，想追求你吧？”
“他若触碰小艾，怕是会让小艾病情加重。”
“真的？”
秦然问。
庄凡点头:“不错！”
“但我的确会中医，而且在场的人，也只有我能保住小艾性命。”
“你？”
“你就是个扫把星，你大学时连解剖小白鼠都不敢，追求张婕也是人家看你可怜才勉强答应你。”
“我身为针灸专业毕业，都没办法治疗小艾，你绝不可能救治小艾。”
“你一个赤脚医生，能有我牛兰兰一半医术都是光宗耀祖，你这种半吊子，平时也就靠捡破烂为生，你怎么会中医？”
“可笑……”
她将庄凡老底揭开，就是想让庄凡难看。
大学时，庄凡追求张婕，隔壁专业一男生也追求张婕，牛兰兰就是那男生说客，跟张婕关系很近。
她极力反对张婕跟庄凡一起，帮隔壁专业男生说好话。
最后，要不是隔壁专业男生传出嫖娼绯闻，怕是张婕早已投入那人怀抱。
为此！
牛兰兰一直憎恨庄凡。
庄凡冷淡道:
“牛兰兰？”
“你对我有意见可以，但不要误导别人，你说我不懂医术，那我问你，你感染梅花暗病，得过肝炎，肺气肿，经常抽烟酗酒，而且你还胸口有小豆豆，那是乳腺癌的征兆，你还有宫寒吧？”
“两个月没来姨妈了吧？”
“你……”
牛兰兰起初愤怒，指着庄凡就要大骂，可脸色突然一黑，庄凡说的话好像都是真的。
乳腺疼。
她也刚做化验，下午要去拿报告。
秦然盯着庄凡。
“我呢？”
“你……你不要生气，你是个处女，而且小时候冬天坠河大病一场，从此落下体寒毛病，导致现在宫寒。”
“而且经血多……对吗？”
庄凡认真道。
唰！
一瞬间，秦然老脸一片赤红。
“你！”
“快点给小艾治疗。”
“否则我不会饶恕你。”
“好！”
庄凡伸手搭脉，两分钟，眉头皱起来。
他心头咯噔一声，小艾情况比观测中更严重，她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受寒，关键是肋骨断裂好几根。
其中一根肋骨抵达心脏……
他伸手将王小艾放平。
就要施针。
突然，旁边刘旭冲上来，伸手阻拦:“住手！”
“你有没有医师资格证？”
“没有！”
“那你还敢治疗？”
刘旭厉喝。
牛兰兰心头舒畅几分，可又想治疗。
噔噔……
两个中年医生飞速跑过来。
为首一个年长医生，一本正经掏出听诊器，给小艾听心率，道:“这位同学心率不到20，没救了。”
“准备后事吧。”
“节哀。”
刘旭感慨一声。
庄凡摇头:
“还有救。”
“嗯？”
“同志，你胡说什么？”
“我身为人民医院曾经坐诊医生，我医术是得到过认证的，我说她没救了就是没救了，你敢否定我？”
“你是哪位神医啊？”
为首年长医生冷喝。
庄凡摇头:
“神医不敢当，但我可以就王小艾同学。”
说罢，他掏出银针，借来酒精灯，烧灼一番，就要落针，可刘旭心头憎恨庄凡，想在秦然面前表现自己。
“住手！”
“我允许你乱扎针了吗？”
“你这般年纪，就算是医生，也是个半吊子医生，你能懂什么医术？”
“张医生说没救，那就是没救了，难道你还想要鞭挞一个年轻女孩的尸体不成，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我能救。”
庄凡再次解释。
他不顾刘旭，就要施针，可刘旭铁了心阻止他，喝道:“你干什么？”
“我说过，王小艾没死。”
“我能救，你若是能救她你来，不能救她你就闭上嘴，在这乱吠什么？”
庄凡呵斥。
秦然也认真:
“试一试总是好的。”
“秦……”
“别说了，让他试试。”
秦然解释。
刘旭恨得牙根痒痒，秦然的救人心切，可看在刘旭眼中，那可就是袒护爱戴，甚至是同意庄凡的追求。
“你不可能救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