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死了的人，没什么价值。
黄飞龙如果活着，对李十二帮助才算大。
这能让李十二清晰的了解当年那段历史，了解神庙不为人知的往事。
况且他进来后，发现出口消失了。
如果不能团结起来，恐怕对谁来说都不是好的结局。
“你不杀我？”黄飞龙感到很意外。“我可是好几次都要坑死你啊？”
按照李十一凶残的性格，黄飞龙已经做好被杀的准备。
万神窟太可怕。
“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李十二走到殷间面前，检查下殷间的伤势，开口道：“现在我给你们两条路。要么听我的，别怕死。要么，我现在送你们上路。”
两人犹豫下，选择听话。
这种时候，但凡有一点生存希望，大家都会放弃。
死不是什么好事，没人愿意死。
“先回答我的问题，这里是什么地方。”李十二观察周围，发现那些灵位很奇怪。
如同黄飞龙陷入到无尽幻境中一样，稍有不慎，便会进入到一方世界。
好似这灵位，包含了一个世界。
而不是简单的灵位。
“我和黄帝来过几次，这里叫万神窟，上面的文字虽然有些晦涩，但还是可以认出来。”殷间之前感觉自己体内出现一个怪物，现在那感觉消失，可还是令他一阵后怕。
“黄帝占据封禅台，我们有过调查。这里很可能是曾经那些神死亡后，被埋葬在这里。但这和我们得到的信息非常不一样......”
殷间对神庙研究几千年，颇有心得。
“神在我们的印象里，是永生，是虚幻的，他们没有实体，却又无限力量。”
“但这里的万神窟，似乎说明神也会消亡。如果不是，那这里可能是关押、或者封印神的地方。这说明神庙也不是团结的，他们也有自己的争斗。”
殷间指着那一个个灵位，开口道：“我做过研究，这里面站大多数的，其实是一些动物。上面的图案非常精妙，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动物？神，是动物？”李十二不太认可这个观点。
在他印象里，所谓的神，不过是干扰人的思想，并没有存在实体。
当年他灭神庙时，主要对手除了一些神仆，便是像殷间这样的人。
从始至终，除了对抗几只神兽以外，神对李十二最厉害的手段，无非是分裂他的人格，试图在内部瓦解。
若是动物，怎么不出来和自己打一架？
“还是说，它们和神兽一样？”李十二想起自己身上的神兽。
根据已经知道的信息，这些神兽正是人们口中的十二生肖。
不过有一点，目前李十二差不多能确定。
神兽不是一类，而是一只。
仅有一只。
“所以这里就很诡异。”殷间皱着眉，小心翼翼打量周围的灵位，自言自语道：“万神窟，可里面却有很多动物。难道，这些灵位里的东西，是曾经的神兽？或者说，它们是死掉的神兽？”
“不会。”黄飞龙虽然不甘心，可生死关头，同样知无不言。“它们不可能是神兽，这些家伙只有一个灵位那么大的空间，如果真是神兽，灵位困不住它们。”
“我猜，这里很可能是失败品。成功的，成为了神兽，失败的，被关在这里。”黄飞龙走了几圈，非常小心。
他看到这些灵位有鳄鱼，有松鼠，还有蜘蛛等。
十二神兽的灵位，一个没有。
“十二神兽脱颖而出，逃离了这里？”李十二缓缓走到灵位前，伸手触碰。
现在没有出口，想要离开，就必须搞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
否则，只能被困死在这里。
轰！
忽然间！
山洞颤抖了一下！
“怎么回事！”黄飞龙猛的回过身，发现墙壁上竟然出现一只巨大的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