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信正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的客人。
敢冒着生命危险求见国师,很有勇气。
就在客人想上座时:
“让你坐了?说说你来的目的。”
怀信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扳手,这几天没打人有点手痒。
怀信已经大概猜到了这个人来干什么,肯定是有关于神仙的事。
只见客人抬起头来,约莫三十多岁,激动的说道:
“在下乃齐国始祖吕尚的后裔,众人皆称在下吕叔平!”
“听闻国师乃齐国仙人,特来效犬马之劳!”
怀信听完了有点疑惑,自己什么时候人格魅力这么大了?
居然有人千里迢迢的投靠自己?
只见吕叔平盯着怀信仔细看着,他可不是普通人。
怀信却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个名字,好像没什么印象。
不过姓吕的这时候厉害的能有几个?
吕不韦早就凉凉了,所以只可能跟历史上的吕后有点关系。
怀信用了排除法,起码得到了一个答案。
看着面前激动的男子,怀信很清楚,都认为他是齐国的神仙。
所以齐国人对怀信有一种莫名的崇拜,再加上俪姒在齐国定居,对齐国人的影响非常大。
可以说怀信是齐国人的精神信仰的一种。
怀信甩开折扇,故作高深的说道:
“本国师与吕雉有师徒之缘!”
这话直接把吕叔平惊倒在地:
“上仙显灵了!!!”
自己的女儿吕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没几个人知道吕雉。
再说了吕雉这时候才快二十岁,吕叔平还没有把女儿嫁出去。
因为吕叔平算到自己的女儿是大富大贵的命,可谓贵不可言!
自己可是把女儿吕雉雪藏多年!
谁知道却被国师一语道破!!
吕叔平朝着怀信行了跪拜大礼:
“若国师不嫌弃,在下愿让小女侍奉国师左右!”
吕叔平已经决定好了,立刻把自己的孩子送过来!!!
怀信心想自己果然猜对了。
果然历史上的人物无论怎么掩盖都遮挡不住锋芒。
想到这里怀信心里一阵后怕,还好自己下狠手把刘邦宰了。
玛德,要是刘邦发育起来捣乱又耽误自己时间。
怀信不怕刘邦捣乱,就烦耽误时间。
必须马不停蹄的进行发展,现在那些炼丹求仙的术士们还没到齐呢。
自己怎么搞点爆炸性的东西?
再说了搞出来了怎么保密?
要是炸药被六国余孽研究出来了成分,秦王朝估计是被炸药包灭亡的。
自己不就成了罪魁祸首?
所以怀信必须谨慎,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开始研究。
起码也得把汉中郡控制的如同铁桶一样。
吕叔平看到国师并没有回答,才恍然大悟般说道:
“在下愿出十万金用于书院,国师切莫推辞!”
来之前吕叔平打听了,国师两袖清风家产空空,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
别笑,是真的啊。
怀信确实家产为零,连着的地方都是村子里盖的房子。
那些收的钱财全投到汉中郡建设上和大秦第一书院上了。
咳咳,当然真的不是怀信穷的一逼。
怀信是地位仅次于皇帝的国师,他缺钱吗?
国家二当家的缺钱?怕不是在搞笑。。。
只要怀信挥挥手,有的是人求着他收钱。
不过是怀信压根就不在乎这些罢了,整天忙完了吃顿好的就行。
所以吕叔平认为国师实在是大大的好人,忧国忧民。
自己拿出来的这些钱,跟给了百姓没什么区别,而且又能在国师面前刷一波好感。
何乐而不为呢?
怀信听到钱才回了回神,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
钱再多也不够用,怀信的想法非常多,只能挑一些实用紧急的计划执行。
“只收你一女不是本国师占了便宜,将你家中想求学的子女都送来吧!”
怀信莫名其妙的收下了吕雉当侍女,心想着不如把吕雉的兄妹们都收了。
历史上吕后统治的那段时间,汉朝发展的非常好。
靠的是什么?
当然是自己的亲戚,著名的外戚掌权就是从吕后开始的。
怀信心想蚊子再小也是肉,反正都是人才(劳力)。
吕叔平听完了大为感动:
“久闻国师乃齐地仙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叔平一家愿投靠国师手下效力!”
吕叔平说这话还是有资本的。
自己的儿子吕泽有为将之才,还有几个子女均是从小读书识字。
谁祖上还不是个什么君王了?谁怕谁啊!!!
再加上国师乃齐国神仙,肯定向着齐国人。
至少齐国人都是这样想的。
怀信又多了一个小家族效忠自己,正琢磨给他们安排一些活。
突然怀信想起来吕叔平不是会看相吗?当初就是给刘邦看的相才将吕雉嫁给了刘邦。
正好让他给自己看看。
“本国师听闻叔平精于相术,就给在下一看吧,赐座!”
怀信总算让吕叔平坐下来了。
吕叔平一直压力都很大,国师实在是气场太强大了。
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都透漏出来了对天地间的轻蔑,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自己呢?
这时候吕叔平反而不敢坐了:
“不敢不敢,国师身上金光耀眼,叔平实在是不敢观之,还望国师莫要难为在下一介凡人。”
吕叔平从见到怀信的第一眼就想看相,谁知道突然眼睛刺痛双耳充鸣。
吓得他赶紧放弃了,在看下去自己非得痴傻不可!!
怀信听到这个回答大失所望。
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草包一个,给你安排一个简单点的活得了。
这些装神弄鬼的本国师见多了,一个个浪费粮食的扯淡玩意。
“那你出去吧,三日后来找本国师,有要事安排于你。”
怀信说完起身就走了,他还要看看村庄防卫建设的怎么样了。
这可是关系到大秦第一书院的直接安全问题。
吕叔平毕恭毕敬的目送国师离开。
他很高兴,今日终于寻得明主。
现在吕叔平还不算太老,也想干出一番事业施展抱负。
现在他认为时机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