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单于在远处静静的隐忍着,看到了秦人是如何残暴的对待他的子民的。
头曼握紧了拳头,这些人再没用也是他大单于的子民,轮不到秦人在他头上撒野。
头曼愤怒着,浑然忘记了匈奴人在他的带领下是怎么对待秦人百姓的。
匈奴人有一种套马绳,远远的甩出去就能套住秦人的脖子,这种绳索越挣扎越紧。
匈奴人的战士们会吹着口哨骑着马活活的把秦人拖死,秦人的四肢不停的晃动着想要挣脱,却在一分一秒中被粗糙的大地磨掉了皮肉。
这时候秦人就会疼的想叫喊也发不出声音,舌头因为脖子被紧紧勒住会伸得很长。
秦人两脚羊的血肉滋润了草原,他们在头曼的眼里只配任人宰割。
秦人女子的皮肤更加娇嫩,用一个字来形容叫做润,尤其是听到她们痛苦的哀叫声头曼的匈奴儿郎会更加兴奋。
秦人?赵人?
在头曼的眼里都是肥羊,即使以前出现了一个李牧很厉害,击败了匈奴。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头曼只需要后撤一番养精蓄锐待两脚羊们又肥了再杀就行。
匈奴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挥起弯刀砍杀秦人赵人,狼群谁不会跟牛羊讲道理的。
鸡鸭牛羊生来就是被宰杀享用的,强者不会考虑弱者的心思。
大草原的弱肉强食,远远比农耕民族的更加残酷。
现在情况却反了过来,头曼想出去指责秦人。
你们强调的礼仪之邦呢?难道就是这样对待本单于的子民的?
头曼只觉得秦人,尤其是秦人,都是说话不算数的。
那个击败头曼的将军李牧,听说就是秦人用奸计杀死的。
当时头曼甚至兴奋的连干了三大杯酒,心中只有一个爽字,自己的心腹大患终于被解决掉了。
万万没想到秦人比李牧更加凶残。
秦人不要俘虏,他们只认脑袋,砍掉下来挂在腰上的那种。
而且秦人对老幼妇孺也下手,头曼觉得没什么。
老幼妇孺有什么用呢?
头曼相信只要自己的手里有足够的成年男子,就能东山再起。
女人没了可以抢,有什么是抢不过来的?
而且抢回来的女子用起来更顺手,上次抢回来的那个秦人官员的女儿就让头曼舒服。
只可惜身体太过柔弱,头曼掐住脖子没几下就死了。
后世有一种名词叫做趁热,或许是头曼从没见过这么娇生惯养的女子,自此便有了这种爱好。
头曼骑着马沉默的等待着出击的机会,等那些秦人军队越来越放松的时候机会就到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冒顿,这个办法还是冒顿提出来的。
冒顿是个比头曼更残忍凶狠有远见的君王,说他是君王一点也不为过。
“父亲不如等秦军得意忘形之时引兵出击,如此突然袭击一番便可撤退,秦人骑兵已经多有劳累了!”
冒顿提出来的建议没毛病,谁让他是现在最聪明的人呢。
“待本单于出击之时,诸位要多对秦人的粮草进行破坏,秦人推进太远定后勤不足,也许报仇雪恨此次可行!”
头曼不是废物,只是历史书将他写的太废物。
秦人赵人的命脉就在于粮草,粮草出了问题不信他们还能顶得住。
通通都得死在本单于的手里,叫你们有来无回。
“秦人铠甲不错,要是能弄到还怕什么!”
头曼的头号大将呼延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匈奴人都是亡命徒,有好处都愿意拼命,现在整个军帐里讨论的热火朝天。
明眼人也看到蒙恬带着人杀过头了,认为匈奴不堪一击。
即便内史腾多次劝蒙恬放缓速度,蒙恬仍然只是表面答应。
“蒙将军何必急躁,不妨放缓速度约束一下军纪!”
内史腾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裨将,能起到的作用也是有限。
“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李牧去得,我怎去不得!”
蒙恬后来干脆懒得伪装了。
李牧都能去,大秦为什么不能去?
区区匈奴,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
由于蒙恬对屠杀的默许,三十万的秦军已经开始军纪放纵了。
时不时的军营中有女子沉闷的喘息声,第二天只有一具冰冷的,光溜溜的尸体。
这也算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吧。
蒙恬认为这样可以增加军营士气,事实上确实如此,爱人妻的曹老板就经常这么玩。
由于内史腾将军的强烈抗议,蒙恬不得不留下来一批匈奴人干苦力。
他们穿着破旧的羊毛衫,有着独特的红彤彤的脸,一瘸一拐的干着最笨重的活。
因为这些匈奴俘虏没有鞋子,秦人士卒收走了他们的鞋子。
现在才是初春,冬天的威力还是能要人命,起码让你在草原冻的蹦迪没什么问题。
内史腾最擅长的不是打仗,是后勤和政事,只是天朝长弓手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没人比他更适合率领长弓手们出战。
匈奴俘虏们由于寒冷哆哆嗦嗦的干着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秦人杀掉。
这时一个监守俘虏的士卒,不如把俘虏换成奴隶更合适些。
秦人士卒慢悠悠的走到了一个匈奴人面前,用手中的矛猛地扎穿了这个奴隶严重冻伤的脚。
秦人士卒冷眼看着匈奴奴隶因为痛苦而跪倒在地。他的脚掌已经无药可救了,严重的冻伤导致了血红色的脓水感染伤口。
其他匈奴奴隶只能惊恐一下,接着更卖力的干活,希望能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会。
脚掌被扎穿的匈奴奴隶满脸恐惧,他知道自己失去价值了,就像被俘虏之前他杀的那个秦人奴隶一样。
“##¥¥¥#¥哇……%%¥¥”
这个匈奴人想活下去,求生的欲望使得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求饶的话。
可惜秦人士卒打了个哈欠表示没有听懂:
“说的什么鸟语!”
看到秦人的态度没有改变,这名匈奴人吓得一把抢过一个同伴的麻袋背在身上表示自己还能干活。
没走几步他就狼狈的摔倒在地,感觉不到脚掌的人是没法负重走路的。
另外一个秦人士卒缓缓走进这个可怜的奴隶,或者是俘虏。
他想爬起来表示自己还能干活,可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一次次的跌倒在泥水中。
秦人士卒狞笑着用长矛在他胸口戳了个窟窿,还搅拌了一下他的五脏六腑。
匈奴奴隶惊恐的看着胸口的长矛,疼的想叫喊,可是张开嘴确是口中狂吐黑色的血块。
匈奴俘虏在死之前,看到了他在草原牧马的日子,但是草原已经不是他们的了。
还看到了秦人士卒对着他的同伴们进行着殴打,但是这跟他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