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不吓到,一进门就被五花大绑,丢到了韩遂的大营里。
马玩的家人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韩遂大人,为什么要把我们绑起来,我们所犯何事?”马玩的儿子,面带疑惑很是不解。
他看大营中其他将领的目光,都对他们透漏着轻蔑。
这让马玩儿子很是不解,他们家的关系跟这些将领说不上多好。
但也算不得上差的吧。怎么会如此这般?
“哼?所犯何事?”坐在主座上的韩遂起身,不屑的看向马玩的家人道:“你们并没有犯错,要怪就去怪那马玩吧。”
“父亲?”听到这里马玩儿子更是不解。
“我父亲所犯何事?”他马玩家可是对韩遂忠心耿耿,怎么会犯下连累家人的大错?
“你父亲临阵脱逃!懦夫!导致我西凉兵卒四万大军,到最后只回来了不足五千人马!”
“你还问你父亲所犯何事?你说说这个罪过大不大!四万将士啊!就因为他马玩!”
“他马玩不配当我韩遂旗下的将领!我韩遂为有他这样的手下而感到羞愧!”
韩遂哽咽的诉说,更是让一众将领激情费昂,恨不得马玩在场的话,当场唾骂撕了那马玩。
“临阵脱逃?”马玩的儿子愣了,猛然间瞪大眼睛:“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临阵脱逃的!”
“就算是战败,他也一定会是坚持到最后的那个人!”
最了解父亲的莫过于儿子,说什么马玩的儿子不会相信自己父亲是一个懦夫!
是一个逃兵!
“不!”
“我家夫君是不会这般的,韩遂大人您一定是误会了吧。”瘫坐在地上的妇人,也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跟那韩遂对视。
“是啊,韩遂大人,马玩家主是不会这般的。他可是您最忠心的手下啊!”马家一干人等,纷纷为马玩辩解。
“务必要给我们马家一个解释啊!父亲他是冤枉的啊!”
这更是刺痛了韩遂等人。
颜尚至此都没有出来说一句话,静静的站在角落,皱着眉头眼中有些仿徨但又坚定似乎带着批判和厌恶。
没有人能读懂颜尚在想些什么。
此刻大家的目光都被马玩家人给吸引住。
“解释?”韩遂突然笑了,狰狞大笑:“那你们全都给我下去给那死去是将士解释吧!”
“来人!全都给我拉下去!”
“五马分尸!”韩遂说出这句话,眼睛尽是冷酷,所有人都不由感到胆寒。
就连颜尚也是如此,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深深的恐惧,他鬼使神差的补上了一句:“还有那万箭穿心!”
“你……”颜尚补的这一句,让瘫坐在地上的马玩家人愣愣看着他。
“你好狠!”马玩的儿子看向了颜尚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似乎要看出什么东西。
颜尚见此,立马转过头去嘀咕道:“这是马玩应得的……这是他应该的!”
“颜尚所言极是!”韩遂点头,转过头道:“全部拉下去!五马分尸,万箭穿心!”
“冤啊!”
“韩遂大人不是这样的啊!”
“颜尚你好狠的心啊!”
随着一阵拉扯拖地的声音,带着叮叮响声马匹准备好。
马玩的家人四肢乃至头部被拴上绳子,随着战马的嘶吼。一道道惨绝人寰的惨叫声,阵阵袭来。
那痛苦哀嚎,血肉撕裂的声音,无疑是深深的击打了每个人的神经。
就连观看者,看到如此画面也不由阵阵反胃,有的甚至当场呕吐出来。
“就该如此。”哪怕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头皮发麻,比起战场的惨状,眼前的场景给他带来的震撼感更上一层。
……
“马玩将军的家人竟被五马分尸?”
“不会是真的吧?马玩将军……怎么可能!”颜尚带回来的那些溃兵,在听到马玩家人被五马分尸后,都充满了震惊。
在他们认为,就算是马玩大败了一场,但也不至于连累家人甚至全家还要遭受那酷刑。
五马分尸!五马分尸什么概念,这些小兵卒并不太了解,但他们知道这是世间上最残酷的酷刑,死无全尸的那种。
“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有一个邻村的表亲就在现场!千真万确!确凿不移!他说,马玩将军家人被五马分尸时,行刑现场很多人都吐了。
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头领也不能避免。”
“就连那羌人都觉得太过于残忍!”“被五马分尸后,还不是结束,在那颜尚!在那颜尚添油加醋后,竟然还被万箭穿心!”
听到这里,这些兵卒不由头皮发麻,无法想象马玩的家人遭受了什么酷刑。
有的士卒又问:“那颜尚呢,颜尚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对啊,要不是颜尚这家伙先跑的话,我们还不一定败呢!”
在士兵们看来,如果马玩将军都如此惨的话,那颜尚也不好过吧。
“他?颜尚?”
“哈哈!他可高贵了!高升三阶!统兵几万人的大将了!”
“什么?”这些兵卒都呆了,怎么颜尚这厮不仅无罪,反倒得了好处高升了。跟马玩遭遇的强烈对比,这让他们感到十分滑稽。
不敢置信。
满脸的震惊,简直是颠覆了他们所有的思想。
“你们这些家伙,在讨论些什么东西?”突然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叫唤。
讨论的士卒看了过去,只见都是全副武装,穿戴甲胃,手持刀枪棍棒的颜尚亲卫。
几经战场的士兵们,第一时间就感受到那强烈的肃杀之意,顿时间身形连连后退。
“你们退什么。”走进的颜尚亲卫,脸上还带着笑意。
“快跑!”接近被包围的兵卒们,猛地一炸。转眼间,数十个兵卒被隐藏在暗处的弓箭手射死。
“颜尚他要斩草除根啊!大伙们赶紧跑!跑出营地!”
“跑?呵呵,你们跑得了吗?”颜尚手下一名骑着战马的将领从暗处出来,战马的嘶吼,加上他脸上的玩弄神情。
这让被包围兵卒们近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