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堪称无比恐怖级别,化神大能也难抗,每一道神雷带有寂世之威。
如此恐怖的力量间接遮蔽了外界的一切,笼罩在整个西部上空,将此地作为一个密闭容器。
神雷聚集在一起,形成雷海,汹涌澎湃,骇浪之间,蕴含的神雷力量欲要寂灭所有。无量神雷凝聚,淬炼于白钟一身。
“天亦无法阻我前路!?”
白钟吼声震霄九天之上,化神神力顷刻间如喷涌般勃发,一发不可收拾。
魔神一化后,他的实力相当于化神巅峰,可在大能级别还只算是低劣级别。
化神及其之后的境界,皆被世人?统称成为大能级别。
因为自化神之后的境界实属繁杂?,在世人搞不清的情况下,就索性的将元婴期之后的修士统称为大能。
而再考虑实力相差之别,大能也就?有了高低之分。
“轰隆隆——”
如此这般天劫,神雷劈烁,寂灭之光焕发天地间。
白钟雷劫不灭体的优点在此刻?体现出来。
他仿若一尊雷人,沐浴在万千神雷下,雷海扑腾,无尽惊雷骇浪袭涌。
天穹都将被截断,浑身的神雷星光灼灼,白钟放声嘶吼,面部狰狞,身躯都快要被神雷烁灭。
“天劫,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针对!”
此劫,白钟体会到了死亡的威胁,若不是他体质为雷劫不灭体,在这般天劫下,早就会飞灰湮灭,连具枯骨都难剩下。
“轰嚓!”
白钟左臂被劈的粉碎,此时就是想要恢复都做不到,天地意志阻止他恢复,要湮灭掉他。
“啊…”等不到喘息,又是无可阻挡之雷轰落,他另一条手臂也变成碎屑,在这片天地意志下,无法凝结。
接着是他的双腿,再是他的半截身体,然后是他的头颅。
五感尽失,白钟离近废人,化神的修为动用不出,就算动用化神之威,也抵不住这般天劫。
这天打定要把白钟湮灭在这一世。使用
“嗤——”
白钟剩下的躯体在一道白光下四分五裂,血液渐染长空,每一血都蕴含着恐怖无比的能量。
化神的力量席卷半个西部,白钟的力量在快速削弱,魔神一化的使用时间快到了。
如若魔神一化力量截止,白钟必将彻底寂灭天劫之下。
“系…统…我要魔…神……二……化…”
白钟的念在呼唤,声音断断续续,全身已经力竭,这是最后的精力。
系统:“宿主此刻的生命迹象已经越来越弱,无法支撑魔神二化蜕变。”
白钟近乎绝望,生命悬在一线,吊住的最后一口气也快要没了……
“宿主此刻生命迹象即将消失……”
系统磁性的女音渐渐变得模糊,直到最后再也听不见,白钟最后一道感知“听”也要消失了。
天劫微弱了,天知,所降劫之人已快要寂灭,所施寂灭之力也在消退。
西部边际,一道身影突兀出现,大漠无垠,只剩下神雷的气息,在如此毁灭力量下,任何生灵进来,瞬间就会被湮灭。
哪怕是一个化神大能,也抵抗不住这等天劫。
站在大漠上的身影,很模糊,似乎遮蔽了天知,他的出现,是扭转开始,
古老的力量觉醒,涌上天层,一道又一道惊世神雷落下,皆在这道力量下湮灭。
“我徒儿岂是尔能动的!”
这道身影发出闷哼,声震八方,他一掌上去,数道神雷溃散虚空。
白钟仅剩的真血被其护住,大手遮天,天劫亦不能落下。
“竟能挺到这个地步,当初我没走眼!”
壹道人道。
他挥动大手,抛出一道法印,在长空绚烂,顿时溢彩万丈,霞光浩荡九万里。
“轰…”
天劫还在降下神雷,可是此刻已经不如先前了,壹道人大开大合,当世而立。
其手中拂尘一甩,无尽神力压上天,神雷在这面前都只能毁灭,根本不可阻挡。
“想寂灭我的徒儿,问过我没有!?”壹道人悬在半空中的拂尘落下之际,西部大势已去,劫已平,力已尽。
白袍道人拿捏住那些真血,消失在长空中,西部之势没了,各大势力以及散修争先恐后的涌入大西部。
可在大漠之上,除了孤烟及那一片狼藉,没有残留下任何痕迹。
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探上峰层,想要进入贺山拜访,可当各方势力的人进入群山,那座名曰“贺山”的大山已经人间蒸发。
此间推断无数。
有人说,大能之战,贺山鬼族一脉大能败了,一脉被灭,而另一位神秘大能状态亦不好,隐遁而去。
也有人称,两位大能同归于尽。
总之,各种推断消息层出不穷,谁也辨不清真假,也无法查探。
因为西部大漠,没有残留下一点气息、痕迹,所剩的只有巨坑、破败的空间、残缺的虚空……
大夏、暗夜会、息烽一脉……皆震惊无比。
那位贺山鬼族大能败了?
要知道,那位可是几乎半只脚踩进化神六层的大能级。
可是竟然败了,连整族都被灭掉。
这几方大势力派出大量探子去大西部,要调查出当日真相。
这可是轰动整个南洲大事,是南洲风云再起的契机。
几日后,息烽鬼族一脉出世,震动南洲,因为这一脉当中有化神老祖亲自宣布。
连而马上,振山鬼族一脉也有化神老祖出世说话,宣布一族出世。
继之,天基鬼族一脉、上洪鬼族一脉紧接出世,各一脉都有一位化神老祖亲面宣布。
轰动整个南洲,热度几乎覆盖了前些日子大西部两位化神大能大战的热度。
四支鬼族出世,相继占据南洲各一部,族中有化神坐镇,无人敢惹,只能退让。
人族已经开始没落,没有人敢站出来,都在奉承鬼族,攀着关系,人不如狗!
不服的人大悲,奋起反抗,不等到鬼族出手,就已经有人族势力出手平掉。
“哈哈…这些狗畜生的大势力…哈哈哈…”
一名老人说完,血溅三尺,在他身后全是尸体,血流成河。
一群蒙面黑衣人握刀而立,冷锋上沾着未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