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殷家和吴家的背后推助,赵天阙彻底取得韩地的掌控权。
“三日之后,功成万世!”
叶子成一夕之间斩杀四十万宋军,将赵王朝的死局逆转。
最后的战场,矿山!
如果赵王朝此次真的平定外敌,功成天下,足以让无数人大跌眼镜,这一次在任何人看来都是灭国之战,三朝袭来,最后大败而归。
韩地由热闹转变寂静,没有人知道必行是否还能回来,福祸所依,大福总伴随着大悲。
罗家帮,罗臣在房中喝着苦酒,没有一道下酒菜,看着夕阳,必行凶险,不知还能不能回来。
吴家帮,吴昊则是美滋滋的和儿子引着美酒,欣赏赵天阙送来的歌姬,别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歌姬,这腰,这脸蛋,这妩媚的眼睛…
看来今夜注定不平凡。
“父亲,这殷家帮为什么突然支持姐夫?总感觉哪里不太对的,”
吴征的眼神也没有离开过跳舞的歌姬,想要和父亲争一争。
“管他呢!在韩地还给他一亩三分的薄面,等明日出去,他什么都不是,还不是咱们说什么,他听什么。”
吴昊冷笑道,虽然不知道殷熊在密谋什么诡计,待到将来走出韩地,那他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一个韩地的小土著而已,在诺大的天下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说的也是。”
吴征笑着便朝着歌姬走过去,手开始不老实,看的吴昊眉头一皱。
“哐当!”
“滚出去,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喝点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死小子,还跟老子争,放心老子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殷家帮!
殷熊早早的拿起一壶酒,离开驻地,来到山丘,这上面埋葬着一位他深爱的女子。
一杯一杯的喝着。
“讶兰,你生前不是最讨厌我喝酒的呢?今天我可忍不住了,已经二十多年没碰过,想想都激动。”
“这件事我骗了你,唯独这一件,我曾经也是一个嗜酒的人,在韩地那个大老爷们不喝酒。”
“都是苦的,累的!”
“放心吧!新月长大了,长成漂亮的小妮子,怎么说呢,长相是随了你,这一点我是很满意的,可这脾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我。”
“整个小祸害,韩地谁不怕她。”
“原本想让她嫁个平凡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如今想起来是不太可能了。”
酒还在继续。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管了。”
“讶兰,我好想你啊!”
韩地三家,竖日清晨汇聚在一起,很快浩浩荡荡的有二十万左右。
再加上赵天阙原本的十万私军,短时间内三十万人马。
“诸位,废话不多说,启程!”
“呼!”
鸣笛响起,众人高喊着前进,韩地空了,只留下老少妇孺。
赤龙牙!
“停!”
赵天阙拉住大马,冷淡的看向赤龙牙外,赫然是侯君和初珑。
“赵王真是忘性大,我们好歹也是王朝军队,王爷这是不信任我。”
侯君笑道,这些天除了远处几个暗探,赵天阙出兵并没有指派破风军,看样子是不想让侯君缠插进来。
“你是叶子成的人,我何等何能让叶子成的人给我效犬马之劳。”
赵天阙冷笑着,大丈夫开门见山,不愿意让侯君插足。
“王爷说笑了,既然是王朝的军队,自然要一致对外,对内也要看时候不是?”
“再说,我们此行是矿山?王爷不是?”
赵天阙心生不满,一个小小的将军何敢对他如此说话,见他不跪,还敢直言不逊。
“叶子成如今还不能得罪,先忍一忍,待到平定外敌,看本王如何整死他。”
赵天阙深深呼出一口气,说道:“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本王若还是拒绝,岂不是让人看不起,说本王小肚鸡肠。”
“王爷乃是大丈夫,谁敢明面上说。”
“对!对!”
“启程!”
不能跟这小子继续说话,越说越气人,叶子成一个闷葫芦,手下的人也差不多是如此,啥时候多出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吴征看到侯君跟上来,很识趣的向后移了移。
矿山,百军和叶子成已经小规模的交手,皆是有胜有负。
仲宇一直联系不上,甚至还一则不好的传闻,仲宇已经病逝,矿山无主。
阵前扰乱军心。
四大皇朝之一,广皇派军出动,却没有指示,离开皇朝后分散而动。
金银二朝也在暗中派出军队偷行,有人察觉,却没有消息。
等等!
一时间,随着韩地出兵,整个南方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而后知后觉的人想要分一杯羹,却发现无法入手。
宋王朝。
王主宋慈暴怒,派遣的王军全军覆没,唯一回来的宋尊还被废了手臂,成了废人。
奇耻大辱。
整个宋朝建立之初至今,都未曾有这样的惨败战绩,这让他如何下去面对列祖列宗。
“派军,宋冢,你明白必行的目的吗?”
下方一位重臣跪拜在地,道:“臣下明白,此去赵王朝不灭,臣不归。”
“好,王朝内所有军队今日归你调遣,随你如何处置,我最后只要一个结局,赵王朝覆灭,洗刷冤屈。”
“臣尊令!”
一枚令牌落入宋冢手中,他又回来了。
秦王朝。
王主秦赢郁郁寡欢,他何尝不想再度踏平赵王朝,可接下来的局势,不是他秦王朝可以插足。
“赵王朝啊!今夕你灭,怨不得别人。”
混王朝!
王主与臣子日夜不停的商议,他们看不懂南方局势的变换。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要你们有何用。”
这已经不是王主第几次发飙了,可现在地图,沙盘都没有浮现出任何迹象。
仪王朝!
百王朝!
任皇朝!
兽皇朝!
今日,南方的天彻底的乱了,乱到人心惶惶,没有任何理由,任何迹象。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天下已乱,雄者争锋,狼烟四起,兵锋所至。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铺路,为一人铺路,为一场战争铺路,为整个天下开辟另外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