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有人靠近的话就会发现,阿月皮带上别着的那些工具种类繁多,品种专业,而且很独特,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那种拆卸工具,而是专门定制的。
一个服装店的销售员出门随时带着特别定制的工具出门,这就让人觉得很深思了……
反正站在远处的唐琰,看到阿月拿出那些专业的定制工具时,眼底的浓墨更加深沉,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老到,藏的深。
阿月从其中抽出几个专业的电夹和钳子,小心翼翼的靠近电网,开始把那些缠绕在一起的电网,一根根剪断。
十几分钟过后,阿月已经将墙上的电网剪出了一个足以让她的身体安全进出的窟窿,把那些电网缠绕起来,以备待会儿她出来的时候,恢复原样,阿月纤细的身影,麻溜的从墙上钻了进去。
唐琰带着人默默的站在暗处,看着阿月的身影灵巧的翻墙而入,他身后的兄弟们,忍不住上前一步,小声询问道。
“唐行长,那女的已经钻进那栋洋楼去了,咱要不要跟上?”
如果他们现在跟上去的话,指不定能够现场捉住那女的在小洋楼里偷窃财物的情景,真正的人赃并获呀!
可是唐琰的目光,却灼灼的看着被阿月剪开的那个小洞,摇了摇头,高深莫测的道。
“不用,在这里等就行了,跟上去干嘛呢,你想成为同谋啊?”
他们是来捉阿月的,又不是阿月的同伙,钻进去看阿月偷东西,待会儿被人逮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她的同谋一起论罪,那就不好了。
别到时候抓别人的证据不足,反而被别人陷害去牢里蹲着,传出去就让人笑掉大牙了。
之前开口询问的那弟兄,一脸着急的道。
“可是在这里等着,可能就抓不到那女的偷东西的证据了。”
唐琰转过身,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开口说话的那弟兄脑门上弹了一个暴粟,小声道。
“你他妈是不是傻呀?想要拿那女人偷盗的证据,在这里等着,待会儿她拎着赃物出来,人赃并获,直接把她送去公安局不就行了吗?非得去现场干嘛?想做贼呀?”
是的,见过傻的,从未见过这么傻的,这样的弟兄,怎么是怎么成为自己下属的?
唐琰现在有点懊悔,当初招小弟的时候,怎么就不好好挑挑这些弟兄,貌似脑子都不好使的样子。
听唐琰这么一说,众兄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都怪没有捉贼的经验,还以为要跟到现场去抓别人偷东西的现行呢。
原来还可以等人把东西偷出来,人赃并获,被唐琰敲了一句暴粟的弟兄,遭受了众兄弟们的白眼,只能无奈的摸着自己被敲痛的脑门,讷讷道。
“哦,原来如此,老大都怪我捉贼没精,以后多捉几次小贼,就有经验了。”
唐琰:“……”
说的像是他们专业捉小偷一样,把警察该干的事情都干了,这不是不服气那女的偷了自己的钱包,而且连个毛都没给他还回来,想检查画了画像,警察还放弃了这条线索,阿月没有伏法,他才一心这么干的吗?
当然,心里闪过无数弯弯绕绕,唐琰却懒得和这群弟兄们继续解释下去,只淡淡道。
“弟兄们,你们的专业可是银行的保安啊!这种捉小偷的事只是偶尔客串一下就行。”
众人:“……”
对了,差点忘记自己的专业是保安了,还以为是专门打击偷盗犯罪的呢,差点将自己带入警察的神圣职业感了。
阿月进了院子,快速的穿梭在各个隐秘的角落和树荫里,尽量躲开了容易暴露自己的地方,身形非常矫健快捷,可见,没几年的专业功底,做不到阿月的迅速。
凭靠着职业的敏锐性,阿月快速来到了小洋楼前,瞅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阿月没有冒险从大门走,而是将目光定在了二楼微敞的窗户上,麻溜的,从身后的皮带上取出一圈钢丝线和一个小型的挂钩。
阿月找了个隐秘的地点,快速挥动着手里的挂钩,往上一抛,挂钩稳稳当当的勾住了二楼的窗台,手中的钢丝线随着抛出去的挂钩缓缓拉伸,很快到了极限,不多不少,正好足够二楼垂直到一楼的位置。
站在黑暗中,阿月扯了扯钢丝线,确定挂钩和钢丝线的承载力,足够她攀登上去,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存在的危险后,阿月一个快步上前,轻巧的跃起,脚踩着墙体,双手握着钢丝线,就那么徒手攀爬上了二楼,动作快如闪电,堪比特种部队执行任务。
进了主屋之后,借着窗外的光晕,阿月快速看了一眼屋内地形,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目标,迈着小碎步,轻巧的朝着主卧室而去,来到主卧室,阿越并没有鲁莽的前进,而是贴在门上,小心地听着卧室内的动静,眼睛敏锐的打量着四周,一切确定没有任何监控设施和旁人之后,阿月快速的闪到了一旁,因为她听出了此刻屋内的异样。
此刻的主卧室的大床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和一个身材妖娆,容貌姣好的女人纠缠在一起,两人犹如两条白生生的蛆虫,扭滚在一起。
男人的呼吸粗壮如牛,女人的叫声娇媚入骨,抵死缠绵,发出各种靡靡之音,这种不堪入耳的话,从男人口中徐徐吐露出来,身下的女人更加卖力的讨好这肥头大耳的男人。
好在等待的过程并不长,房间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卧室里,男人跟头死猪一样,朝旁边躺去,身下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和厌恶,却还是笑颜如花的撒着娇道。
“哎呦,李总真棒,弄得人家快要散架了!”
肥头大耳的男人听了这声夸赞,脸上的满足更甚,拍了拍女人挺翘的两坨软肉,笑道。
“还不是你这小妖精勾人的很,非要一晚上来几次,这一次弄得舒服了吧?可以睡了吧?”
说完,男人的手作恶般的在女人身上游走,引得女人娇声连连,直往男人身上靠,柔身求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