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给我跪下道个歉,赔点钱;还是让我打你一顿,赔点钱?”
“噗嗤!”
杜浩看他嚣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郝平川怒了,一下子抓住杜浩的衣领,“你笑什么!”
胡通见状:“你他妈的把我兄弟撒开!”
郝平川不大高兴,如果仅仅是胡通一人,他是完全不care的,可是简小兵张德全都在场,自己就得掂量掂量了。
杜浩摆了摆手,示意胡通不用管,他抓住郝平川抓住自己衣领的手:“这怎么说我都要赔钱喽?可是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我怎么赔给你啊?很难办啊。”
郝平川以为他怕了,得意道:“难办,我看干脆就不要办了!”顺势把杜浩一推。
杜浩重心不稳,被推到在地。
屠星赶忙上前将他扶起,双峰紧贴杜浩手臂。
郝平川见了,眼里闪现出妒火。
“一天天的装那么清高,还不是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屠星身体一颤,放开了杜浩。
——
“郝平川你没完了是吧?”
张德全开口,他的脸上写着不开心三个大字:“我兄弟怎么可能看上她这种屁股小的!”
张德全语出惊人,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就不对劲起来。
临了他还问杜浩:“你说是吧,兄弟?”
“呸!”
屠星暗啐一声,不着痕迹的离杜浩远了一点,显然把杜浩当成了和张德全一样的酒色之徒。
杜浩哭笑不得,刚刚酝酿好的情绪烟消云散。
“好,既然你们一个裤子里放屁,今天就放过你们。”郝平川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多做纠缠,带人离去。
这就走了?杜浩还以为会动手呢,不禁有些失望。
热闹没了,众食客也没有兴趣呆在这一片狼藉之上,纷纷散了。
郝平川离去,屠星感谢了一下杜浩四人,就领着胡宪与员工打扫了起来。
杜浩盯着屠星看的出神,他想起刚刚胡通说过,她夫家曾开过一个合金厂,现在虽然停产,但机器没有报废。
现在不正是把它盘下来的最佳时机?
至于盘下来干嘛?以后再说吧。
有了兴趣,他问张德全:“老张啊,这个屠老板的丈夫是什么时候死的?”
“想要俏,一身孝,杜浩,你竟然有这种恶趣味,想不到你浓眉大眼的,也是同道中人!”
杜浩一脸无语,这个张德全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往那方面扯。
“别逗,我认真的;你给我说说。”
“害,这事闹的还挺大的,你到路上随便拉一个人都知道了……
他丈夫田浩几个月前看到了市场上电视的需求量比较大,他也尝试着生产一批出来探探路;动了那帮国企小领导的蛋糕。
那帮人处处打压,田浩实在气不过,就他他们告了上去。
有趣的是,到了开庭那天,原告和被告竟然被调了过来,田浩成了被告。
那几个小领导以扰乱市场为理由,把田浩给搞了。”
“就没人管管吗?”
“害,管什么呀,机关里的事情,能说的清么?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张德全无奈说道,看来也没少吃亏。
“他们就是蛇鼠一窝!”
屠星出现在包房里,银牙轻咬,恨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