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小心思被他猜出来了,楚清沅不要面子的么?“是啊,你,你猜对了,可那又怎样,我还不是没去,就被你喊回来。君墨谦,我觉得我自己自由了。”
楚清沅忽然认真的,跟坐在一旁的君墨谦说道,然后低头看了眼肚子,唉声叹气。“要是你在女尊世界,你就能和俺一样,怀孕,啥事也不能做。”
“女尊世界?是以女子为尊么?娘子,我说的可对?”
我靠啊,大哥你猜对了,不对,你说对了。但是那又怎样呢,这儿不是女尊世界。而且就算这里是,她楚清沅也只想花钱,然后吃喝等死,啥也不干。她要当一条咸鱼。
想努力却没有动力的咸鱼。“嗯,你说对了。不过无论是什么男尊女卑、女尊男卑之类的,都不如相敬如宾好,所以,王爷,我教你玩一个游戏吧。”
“玩什么游戏呢?”君墨谦也配合着的,这个结果,楚清沅显然是没想到的,哎呦我去,君墨谦挺上道啊,竟然这么捧场啊。不过既然要玩游戏,那就必须凑满四个人啊。
不,多一两个也莫得问题。
“王爷请等候,此游戏还需要两个人来玩,或者王爷你可以叫你的好基友来。比如沈衡吧。”
这么好听的名字,一定是个翩翩公子,而且跟君墨谦还有点基情。“娘子,你是说沈衡啊,他这些日子早已回自己的国家,说是家中有事。”
不会吧,帅哥没了。其实沈衡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大靖朝的景王爷,他回去啊,主要是去找他的未婚妻了,不是因为家中有事。
楚清沅满脸遗憾地说,“没事没事,他不在就算了,我把若棠清欢喊过来。”
其实此游戏叫狼人杀,只是人数,呵呵。不足。其实这个游戏挺好的,只是一玩起来,楚清沅的IQ也跟着缠了起来。
日落西沉,街道上人来人往逐渐变少,裴煜刚从大理寺出来,恰好碰到了前来上街的楚翊。“子鱼兄。”
他很高兴地跟楚翊打招呼,楚翊呢,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回头看了眼是何人在喊他,结果是裴煜,逛街的心情也不大好。
和他逛街还有商贾世家叶临漾,她不满微微皱眉,察觉到楚翊脚步一顿,不禁疑问道。“子鱼哥哥,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啊,他怎么一副热情的模样,你对他有过什么救命之恩么?”
救命之恩?那倒是没有。裴煜顶多就是对阿沅的心意不减。“临漾,那人是你子鱼哥哥我的仇人,你帮子鱼哥哥一个忙可好?”
是仇人啊,临安脸色紧张起来,愤慨不已,拍拍肩膀,义正言辞地道。“子鱼哥哥别怕,临只要子鱼哥哥你说的忙,临漾都帮的。”
“那可太好了,你这样,然后再这样。”楚翊大概比划一下,叶临漾也明白了大概意思。“放心吧子鱼哥哥,这件事我定会帮你完成得好好的。”
裴煜还以为喊错了,正准备抬脚离开,却见一小家碧玉的姑娘家朝他走来,气势汹汹的,好似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作为男子,理应开口先问,但是叶临漾首先点明来意。“你这人,老跟着子鱼哥哥作甚啊,他不就是跟你有仇,何必在他今日好不容易出门逛街,你连休沐的机会都不给他了?真是搞不明白你跟子鱼哥哥有什么仇,非要这般跟踪他。”
这小姑娘,脾气很爆,但是她生气归生气,就是有些过分可爱,裴煜眼神一直不离她,就连叶临漾说他的那番难听的话,他好像都听不见,应该是一见钟情了。
“喂,问你话呢,干嘛无事,还一直跟着子鱼哥哥啊。本小姐告诉你,离子鱼哥哥远点,听到没有。”
“姑娘是子鱼兄的什么人,为何要在下远离他呢?”意识到自己过于明显,又将话收回,“姑娘不要在意在下问的话,在下只想知道姑娘芳名。而且,在下跟子鱼兄是挚友,并非是跟他有仇,才跟踪他。”
叶临漾听了他的话语间,明明是跟子鱼哥哥说的不一样,难道他跟子鱼哥哥真不是仇人,而是挚友?“你都说了不要在意你说的话,那本小姐姓什么,叫什么,也跟你无关吧,尽管你这样说,但是依旧没改变什么,本小姐该说的都说了,走了。”
这位姑娘好生豪爽,好直接的诶。性格很直。这是裴煜夸她的,只是他一见钟情的姑娘没留下姓名。
“子鱼哥哥,看,那个人走了,现在可以好好的逛了吧?”叶临漾一回来,就直接上手挽住楚翊的胳膊,撒娇问道,然而这一幕,裴煜刚好看到。心中好像有东西被拿走了一块,有些疼。
他轻笑道,“不知他们竟是这样的关系。”就像他曾经喜欢的姑娘,也曾被他人求娶,而他只能将那份心意埋在心中。阿沅啊,我可能要对你放下感情了。
墨王府*玉清小筑
楚清沅当狼人赢了这么多局,自然是开心的,因为他们这些人都肯让着她,啊呸,根本没有。
“来来来,再来一局,再来一局,这次呢,换我来当法官,你们八个人分别当狼、村民、猎人、女巫、预言家。”
在她说完,君墨谦一下子就拿走了她的纸条,命令在坐的丫鬟跟侍卫退出去候着,“今日已晚,你们都各忙各的,没有本王的吩咐,一律不准进来。”
“诺。”这一声此起彼伏,楚清沅还不知道君墨谦被她坑惨了,已经在心中记了小本子,这样子做,不过就是想要给她一点惩罚。
在她们那些人退出去后,我才将目光收回,并且问道,“君墨谦,不是说好要再来一局的,你拿走纸条作甚?”
“娘子以为为夫拿走纸条是要做什么?”
“我哪知道呢,总之你要是损坏,那么以后我玩游戏,都不带你了。”楚清沅威胁道,君墨谦又怎么会受着呢。“娘子,要是现在你没怀孕,为夫定要好好地罚你,方才前几局,你跟为夫是一伙的,结果你却把为夫推出去,这是意味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是啊,他怎么又扯这些啊,“不是你听我说,这是让你为组织做贡献,最后你我不是赢了,王爷,你要是字面意思,那我得为我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