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为何要走啊,您在那信封看到了什么啊,能讲给奴婢听听么?”八卦之魂燃起,若棠,不愧是你。“OK。”
噢?克?是嘛意思啊,“王妃这话何意啊。”
这求知欲还真是时刻提醒着我,我是穿越来的,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耐心地说“就是可以的意思,我要说了昂,这下你可不能打断我了。”
她眺望远方,慢慢道来,“夏日到了,泛舟游湖的事情可以定了,但是陛下枕在温柔乡里——”
“嘘,王妃,此言不行,若是让哪个丫鬟给禀报去了,遭殃的可就是您了。谨言慎行吧,王妃。”
我知道,但我是自由发言啊。“哎呀你这就别操心了,我呢,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来的花朵,是中国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娃儿啊,不在怕的,若棠,你呢,放宽心。”
她不可能放心吧,真的不能,王妃啊,咱有点身为摄政王妃的自知可以吗,你要知道,在这府上,有的人是卧底啊,是陛下那边的呀。
若棠唏嘘道:“但是咱,能小声的哔哔么?”
不错哟,这几天来若棠一直跟在我身边,都跟我学了些精髓,真不错。“小棠棠,你好棒呀,都学会说哔哔这个词了,哎呦喂。”若棠也知道这是在夸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连声道“主要是王妃您教得好,奴婢才学得如此快,要是,要是现在您不在这,奴婢许是永远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呸呸呸,奴婢失言,求王妃责罚。”
阿一古,怎么,怎么又跪下了,头疼。“起来,别逼我,知道么,小棠棠。”
暗处的暗卫们一听,要是王妃用同样的方式喊王爷的话,会不会也是如此好听呢,可别了吧,他们还不想让他们心中的战神形象,变成“小墨墨。”
回到翠玉轩,我便开始拿来一块布,用来装需要带的东西,看文的经验告诉我,去治水时一定是有什么瘟疫存在,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我得提前准备简易口罩,于是我问了怀瑾。“怀瑾,府上可有现成的白布啊,就是手帕也行,只要是干净的都可以。”
四人纷纷看向我,特不理解我要白布做什么,我只好坦言道,“凉州离江边较近,那儿的百姓许是染了瘟疫,我得多备些口罩带去,给没人分配,诶,清欢你去问一下王爷,此行有没有太医随行,如果没有,就让他想个法子,把许大夫带上。”
“奴婢这就去。”容不得缓慢,得尽快去问,这是王妃的事,“诶你们三人就去库房找白布去,实在找不到就去问王管家,清楚了吗?”
“是,奴婢明白。”
三人应下,楚清沅开始拿起那简单地发饰,扎起头发来,试了好几遍一直没成,“怎么就是不成功呢,明明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出门都是女扮男装,头发随便一扎就扎好,怎么到我这来,就不行了呢,难道是俺天生丽质,不能扮男装么?”
散乱的头发,垂头丧气的模样让前来的君墨谦看见,他厉声道,“沅儿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把头发弄成这般,这般伤你头发,真是让我心疼。”呃,这种披着头发的行为,也算是伤头发么?
还有,你走路没声音啊,突然就出现,还真是惊喜诶,清欢才回来,就见此情景,此时进门不是,退也不是,真让她为难。
“清欢姐姐站这干嘛,怎么不进去。”若棠问,清欢附耳过来,接过若棠手中的白布,笑了笑,“王爷正在给王妃扎发,我怎得能进去扰了,王爷王妃恩爱,我这会儿站在门外等候便是,不急。”
一切准备就绪,楚清沅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君墨谦再一次过来时,看见了双眼紧闭的楚清沅,模样可爱,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最后还忍不住低下头轻啄,随后将她抱回床上,顺势将她抱在怀里,第二日楚清沅一醒来,就感觉到了些颠簸,十分不安稳,她伸手去摸了摸被子,结果摸到了一张热热的脸颊。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努力地看清楚,哎呀妈呀,这人不就是君墨谦那小老弟么,诶,这房间好小啊,还有为什么自己会跟君墨谦抱在一起啊。
嗯,他昨夜没睡安稳,因为吾妻一直在磨牙,导致自己一直不能安心入睡,怕她半夜醒来说自己没照顾好她。
“噗嗤。”妈呀,这人脸色不咋地啊,不开心,是我醒的太早了?“笑什么。”
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可把宝宝的心灵吓坏了,别怕别怕,他只是简单问一下,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气,只是问一下我在笑什么,挠头道“可能是在这个大早上就可以见到王爷,我心中高兴,所以——唔。”
早安吻
“王爷,咱们是已经出发了么?我兄长还没给我送行呢。还有,那天宋晚不是来求你去救一下她父亲,你没答应么?你该不会是——”
“王妃如此关心,本王甚是欣慰,只是早上大舅子来过王府门口,说是要给你送行,但是你一直睡得很好,丝毫没有想起来的意思,所以——”
总结:热搜一,某女子由于睡过头,导致亲哥来送行错过了航班。
热搜二,据洛朝摄政王君某谦爆料,昨夜自己彻夜未眠,竟是因为妻子半夜磨牙,导致自己今早喜提黑眼圈大礼包一份。
另一边
“林侍郎,这朝廷派人先来告知,说墨王爷与墨王妃不久后就到凉州城来,让以您为首的官员,需要提起十二分精神,把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接济到灾区临时住所。”同品阶的李大人恭敬地对着林义道,林侍郎心中了然。
“本官明白。”
“你说,凉州城的情况会不会和前两年那场大洪水一样,百姓无家可归,四处流浪啊,怎么办,我感觉有点像近乡情怯了。”
“沅儿,别怕,本王在呢。”
“我不是害怕,我担忧如果这一次我来了,也还是治理不了这淮河的水,那就会让百姓们对洛朝失望啊。”啧啧,我差点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