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安一听,连忙端着酒杯,站起身,讪笑道:
“哎呀大人,您说这话,不是打我脸吗,我怎么敢瞧不起您呢!”
“是我冒昧了,这杯酒,我向您赔礼道歉!”
他仰头把酒喝下,刘强林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小子,别以为年纪轻轻能达到武圣境中阶就有多厉害,你这种境界,也就是我宠物的口粮罢了,看在二娘的面子上,我可以饶你一次。”
“是是是!是我错了!”刘平安一听,又是接连自饮三杯酒,算是赔礼道歉。
他必须承认,眼前这个刘强林,是他迄今为止遇见过的,实力最强的家伙。
他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眼下事情开始棘手了啊。
既然对方的目标是沐家和天水交易所,那他就不能坐视不管。
他必须得想一个保险点的办法才可以。
酒过三巡后,刘强林显然心思已经不在喝酒上了。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秦妙的身上,那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
秦妙和刘平安注意到后,都知道对方此刻在打什么歪心思。
秦妙向刘平安发出求助的信号。
她实在是不想让自已的身体,就这么被刘强林白白糟蹋了。
这时,刘强林扭头看向刘平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酒也喝了,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我有点乏了,想休息。”
他直接要把刘平安打发走。
刘平安要是敢出声拒绝的话,下一秒,刘强林恐怕就会对他出手。
眼下刘平安不得不离开。
他想了想,只好点头回道:“是是是,既然大人想休息,那我肯定不能再叨扰您,我这就离开。”
说完,他看向房间内的美人们,吩咐道:“你们就留下来陪大人,记住,一定要把大人服侍好,不然的话,我拿你们过问!”
“是~”
一众美人纷纷作揖答应下来。
秦妙眼睁睁的看着刘平安离开了房间。
她浑身很是不自在,心中更是控制不住的慌张。
眼瞅着刘强林已经开始忍不住要动手了。
她身边的一个姐妹,灵机一动,瞬间扑进了刘强林的怀抱里。
其他姐妹见状,也都纷纷娇笑着,用身体包围住刘强林。
她们都很清楚,一直以来都是秦妙保护着她们,今天若不是秦妙,她们肯定要死在二娘的手里。
秦妙救了她们的命,她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落入刘强林的魔掌中。
反正陪客人这种事情,对她们而言轻车熟路,就见一个个美人都是使出浑身解数,吸引着刘强林的注意。
后者根本扛不住这样的温柔乡,一时间还真是将秦妙抛之在脑后。
……
刘平安在外面等了半个多时辰,他一直都在注意房间里面的情况。
他担心秦妙关键时刻会出危险,必要的时候,他还是想着进去解围。
这时,房间门突然打开了,然后就见秦妙红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她这种表情,刘平安下意识的问道:“你跟他?”
秦妙看了眼刘平安,随后叹了口气,摇头道:“放心,我没有,是我的那些姐妹们。”
刘平安闻言,松了口气,他其实也不想看到秦妙牺牲自已的身体,被刘强林那种货色压在身下。
他问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妙回道:“还挺顺利,刘强林现在玩的正欢,我暂时没什么危险,不过,明天就不好说了。”
刘平安也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辛苦了,接下来我会想办法的。”
秦妙低声道:“我能感觉到,那个老头很强,非常的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对付他。”
刘平安回道:“办法肯定是有的,不过接下来,还得需要你帮我拖延一些时间,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好。”秦妙答应下来,然后转身又打开门走了进去。
她虽然可以暂时不陪刘强林“玩”,但起码还是一直要守在里面的。
刘平安则是转身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刚刚在外面他思考了很长时间的办法。
想来想去,他觉得唯一可能成功的机会,就只有下毒了。
毕竟,论实力,他自然不是对方的对手,他甚至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这样的话,他就不能选择这种极其冒险的方式。
所以他就想到了下毒。
可即便如此,他的把握也不超过三成。
因为刘强林既然能养一个剧毒灵物,那就说明这家伙对剧毒也是非常了解的。
稍有不慎,恐怕就会发现刘平安的举动。
因此刘平安必须要全力以赴,弄出一种不易察觉出来的剧毒。
“要是刑天极在这就好了。”刘平安自言自语的说道。
比起用毒,他肯定是不如刑天极的。
对方可是一生都在钻研毒术。
但现在刑天极不在这里,接下来也只能靠刘平安自已了。
想了想,刘平安又觉得寻常下毒的手法肯定不行。
刘强林一定会发现。
他思来想去,最后还真是想到了一个认为比较合适的办法。
他取出身上最后一颗八品大生命丹。
目光落在上面,他嘀咕道:“就算是半仙,也应该挡不住八品丹药的诱惑吧……”
先前炼制出来的三颗大生命丹,一颗交给了兽皇,一颗给南宫琉璃服下了,所以他现在也只有这一颗。
原本他是想着留自已备用,但现在他只能忍痛割爱的拿出来,用作下毒。
他就是要将剧毒融合进丹药内,只要刘强林服下,那他就有机会。
至于下什么毒,刘平安也想过,他最后选择了一种从刑天极那里学到的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那种毒很奇特,对寻常人并不会产生危害,但是对于古武者而言,却是最致命的存在。
因为只要中了这种剧毒,毒素就会快速融进真炁中,只要短时间内行炁过度,真炁就会如同千万只蚂蚁一般,侵蚀体内血脉,不出片刻,中毒者就会行炁紊乱,重则还会直接暴毙当场。
这也是刘平安能想到的最致命的一种下毒方式。
如果这还不行的话,那他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