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小鲛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桃夭，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人类呢？不可能的啊！她都经常不陪他的，可她好像是真的喜欢自己。
她让自己给她摸尾巴，她说让自己嫁给她，她说她要自己，桃夭喜欢他！
“你会给别人渡气吗？”
“我才不要给人渡气！”
汜卿想到给别人渡气的画面就有些恶心，他讨厌死人类了。
“你会和别人玩吗？”
“不会。”
小鲛人摇了摇头，他们有什么好玩的，他不喜欢和人类玩。
“你会给别人摸尾巴吗？”
“不要！！！”
他才不会把自己好看漂亮的小尾巴给别人摸，只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摸的，他的小尾巴那么好看，族长都说他是鲛人族最漂亮的鲛人了。
“那你为什么和我玩，为什么给我渡气，为什么会给我摸你的尾巴？”
“你们鲛人不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尾巴的吗？”
“才…才不是！我，我是因为…因为……”
小鲛人笨拙地反驳着桃夭，可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仔仔细细，如果把那些事情的对象换成别人，他好像都接受不了。
汜卿直接给问哭出了声，他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给她摸尾巴，也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给她渡气，桃夭看着这头蠢笨不堪的小鲛人微微叹了口气。
要想让他明白自己喜欢她还真是有些困难。
“好了，我有点累，我们睡觉吧，明天早上我还要上朝。”
桃夭指腹轻轻替人拭去泪水，将有些凌乱的床整理好，抱着汜卿躺了下去，也不知是怎么了，他变成人躺在自己身边时桃夭就很快睡着了。
相较于之前睡得安稳许多。
小鲛人唇瓣抿了抿还想说什么，看见女人疲倦的眉眼时又息了声，他眨了眨眼睛，轻轻凑上去亲了口桃夭的唇，也闭上了眼。
……
翌日早。
汜卿砸吧砸吧的小嘴巴，懵懵懂懂地睁开了眼，他下意识地想晃动自己漂亮的小尾巴，可双腿让他缓过了神，小鲛人委屈地坐起身子。
他轻轻掀开被子，看向自己尾巴化成的腿，那是双极为好看的腿，纤细修长，白皙滑腻。
小巧精致的双足上，指甲是健康的肉粉色，被修剪得刚刚好，奶白色的肌肤上微微可见那黛青色的血管。
小鲛人摸了摸自己的腿，有些不熟悉地张开了些，他好奇地捏了捏自己大腿，而手无意间摸到了一处。
汜卿眨了眨眼，将桃夭给他穿的亵裤脱了下来，他对着那东西发呆，这是什么？桃夭也有吗？
指尖轻轻戳了戳那东西，汜卿有些无措地夹紧了腿，他眼神纯澈而干净，想起桃夭之前喊人的样子也学着喊了声。
“有人吗？”
站在门外的侍卫微微皱了皱眉，疑惑地朝屋里望了眼，他刚刚好像听见有人的声音。
旁边另外一个见他想开门立马拉住了人，“你干嘛呢？不想要命了？皇上会把你拖出去砍头的！”
“知道了，就是刚刚好像听见了人的声音。”侍卫有些迷茫地挠了挠头，像是还想看一眼。
“怎么可能有人的声音，皇上不弄死他，你肯定是听错了。”
余光看见长廊尽头的人，另外一个士兵连忙将人拉着站好，“快点！皇上来了！”
桃夭目光淡淡地走了过来，两个侍卫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刚开始想要进去看看的那个人额头上已经止不住地开始渗出汗珠，不停地懊悔刚刚为什么想要开门，整个人都僵硬着，生怕桃夭刚刚听见了什么。
而她神色未变将门推开了，等合上门之后看清床上的人，桃夭眸色暗了暗，呼吸粗重了些。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