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惨叫出声的并非是睢故,而是盛骋。
桃夭手里反握着刀狠狠刺入盛骋的手臂,将他想对睢故做的一切都做了一遍。
她的刀一点点向上,直到已经滑到盛骋的脖子要一刀砍进去时,桃夭的手臂被人轻拉了拉。
“夭夭,我好疼。”
桃夭手里的刀滑落直接扎进了盛骋的大腿上,无视了人的痛呼,她一点点将睢故抱进怀里,吻了吻人的额头。
“谁欺负你了,等会出来指给我看。”
她这话自然不是说给睢故的,是给对面的每一位,桃夭小心翼翼将人抱回了自己房间,给人上药。
而可怜的游戏规则被忘了个一干二净。
她将人的鞋袜一点点褪去,看着睢故歪了的脚腕,上面已经红肿了起来。
最严重的就是盛骋今天穿的鞋子是一双运动鞋,鞋底的纹路很是磨人,睢故细嫩的皮肤被深深刺破了,再加上他又在不断换动脚,伤口更是惨不忍睹。
桃夭心里泛着波涛汹涌,面上却未对睢故发作,她去卫生间里装了盆温水,毛巾打湿了之后便小心地替睢故一点点擦拭。
直到上面的污垢已经完全消失,桃夭指尖动了动,抹了些润珠膏上去,睢故只觉得冰冰凉凉地很舒服。
他目光看着清冷矜贵的女人单膝跪在地上替他处理伤口,唇角弯了弯,敛去眼底那丝偏执的神色。
下一秒等桃夭抬头时,他本就难看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紧抿唇,像是疼痛般闭着眼,不敢看她。
“对不起,我应该再轻些的。”
桃夭低低的声音里满是歉意,睢故手紧紧抓着了她的那只,“没,我没事的,不用道歉。”
“还有哪里受伤了吗?”桃夭看着乖软的人紧张的样子,微站起身揉了揉他的发顶,眼里含着些笑意。
“腿。”
现在睢故的腿还是疼的厉害,而也怪他没说清楚是大腿还是小腿,桃夭手放在人的裤腰上,准备帮人解开纽扣。
“你……不要!”
睢故手赶紧拉住了桃夭,没让她继续,他有些羞怯地看着人,耳根子红透了。
“嗯?”
桃夭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有可能是忘了才和他刚见面,自己已经处于老夫老妻的模式了,解开裤子什么的没觉得有什么。
“是,是小腿。不用脱……裤子的。”
桃夭从旁边摸了把刀将睢故膝盖下面的裤子直接划了下来,把手里两块破布丢在垃圾桶里,她开始给人清洗伤口上药。
而睢故愣了愣看着桃夭认真的样子,心里忽的有些难受,她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拒绝所以生气冷淡了?
直到他腿上嫩白的肌肤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肌理,桃夭抬眼看失神的人,想到他遇见自己时的表现,大胆地覆上了他的唇,索取着帮他处理伤口的报酬。
而几乎和她预想的几乎一模一样,睢故并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有些生涩地回应着她。
一吻毕,桃夭环抱着睢故,靠在人的颈窝间,手轻拍着他的背,让人呼吸得顺畅些。
“怎么不反抗?”
“嗯?”
“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