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尔白“恶狠狠”地伸手去扯他的耳朵。
莫寒山拧眉，“做什么？”
“岔开话题？莫寒山，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鹿尔白一张小脸故作凶狠，“好好的怎么就倒下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总归是过去了。另外用词精准一些，我只是休息了一下，什么叫倒下？”莫寒山抬手拍了一下鹿尔白的屁股，“怎么，你男人看起来那么弱，收拾不了你了？”
说着他的大手来到她的颈后，捏了捏。
鹿尔白盯着她的眼睛，莫寒山不作声。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鹿尔白最后还是放弃了。
男人么，要脸。
他不说就不说呗，反正宋枭会给自己调取监控，等她看完就什么都知道了。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莫寒山这副样子，鹿尔白说什么都不让他继续工作。干脆收拾了一下，两人提前下班回家。
从电梯里出来往外走，鹿尔白总觉得周围的人不断地朝着他们看。
她挽着莫寒山的胳膊扫视周围，见有人望见莫寒山急忙躲闪，有些则面色慌乱地站在原地跟他点头打招呼，还有一些倒是勉强算得上镇定，但是脸色也不是很好。
不论哪种，鹿尔白都觉得他们一个个表情模糊，充满了诡异的味道。
联想到早上收到的信息，再加上莫寒山晕倒的事……
鹿尔白心底沉了沉，表面上却没敢表现出来。一路警惕地上了车，人都坐下了，还有些没回神。
“怎么？”莫寒山见她两眼发直，握住她的手晃了晃。
“没事，”鹿尔白回过神来，笑嘻嘻靠在她的肩膀上，“宋枭，开车吧。”
莫寒山的身体还是虚弱。
本来搬到g大对门以后，通勤距离就变得长了些。此时碰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行车时间变得更长。
莫寒山往常在后座会看书看报或者处理文件，今天却靠在后座上直接睡了过去。
鹿尔白看见他脸上的疲惫，心里更觉得心疼。
她看向前面，“监控准备好了？”
“好了，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
鹿尔白点头，不再多说。
一路走走停停，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鹿尔白把莫寒山叫醒，等着他回过神才打开车门。
“我怎么睡着了，”莫寒山皱了皱眉，伸手捏着眉心，“你也不叫我。”
“叫你做什么，反正也没事，睡会儿就睡会儿呗，”鹿尔白先下了车，等他下来立刻挽住他的手，“晚上吃得清淡点？吃完了早点休息，我感觉你最近累坏了。”
莫寒山叹了口气，“明天早上回鹿宅？”
鹿尔白本想今晚就过去的，但是看莫寒山那么累，她就放弃了，“嗯，明天早上吃完饭再走。”
两个人一边往里走一边小声聊天。
莫寒山听着鹿尔白提起日常的琐事，感觉特别有烟火气，让他有一种倦鸟归林的归属感，“今晚吃……”
两个人小声讨论菜色，等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订下了晚餐食谱。
“我来帮忙？”莫寒山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放，解开衬衣的袖子。
“不用不用，你快去休息！”鹿尔白直接把他推到卧室，“今天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嗯？怎么，”莫寒山捏住她的下巴，“觉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