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晴说完，莫厉学嘴角一勾，用“你看我没说错吧”的眼神看着鹿尔白。
莫寒山静静地看了楚晴一眼，鹰隼般的目光似冰、似利刃，虽寂静无声，却似千军万马，把后者杀得方寸大乱。
她下意识朝着莫寒山走了一步，想要伸手去拉他。
莫寒山却先一步抬手揽住鹿尔白的腰，似笑非笑，“造谣都造到我女人头上了？”
他这一句话，就等于是官方推翻楚晴方才所有的标签！
而且他呵护备至的动作与神态，也说明了他根本不介意！
即使流言是真的，他也不介意！
楚晴僵了一瞬，眼底满是难堪与难过，“对，外面的人说话太没分寸，怎么能这么为难女人？”她很快藏起眼底的失落，再抬头看向鹿尔白的时候，眼底已经又是柔情似水，“鹿小姐，你别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鹿尔白笑意浅浅，脑袋微微一侧，靠在莫寒山的肩头，“得不到的人才难过。”
楚晴脸上又是一僵。
徐熙在一旁看着，听见鹿尔白这话就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步挽住楚晴的胳膊，“喂，你胡说什么呢！我，我们全家，认可的只有楚晴姐！你算什么东西，横插一杠就以为自己可以到我们莫家人面前为所欲为了？”
“狐狸精，搅事精，我们莫家不欢迎你！”
“住口！”莫寒山冷下脸来。
“三哥，你别被她骗了！她根本就是……”
“小熙！”莫老夫人一脸厉色走来，“这就是我莫家教你的规矩？”
“奶奶……”徐熙脸上满是纠结，虽然不服气，但是也不敢再说话了。
楚晴本来还指望徐熙替自己羞辱一下鹿尔白，这下也不敢再开口。
莫老夫人看向莫厉学，“老大，你放着客人不招呼，在这里为难小辈做什么？我好好的过个寿，你这是打算给我毁了？”
“没有没有！妈，我哪敢啊。我就是跟鹿小姐和寒山聊聊天，”莫厉学赶紧走到莫老夫人身边，扶着她的胳膊，“妈，我带您去休息休息？”
“嗯，”莫老夫人应了一声，看向鹿尔白，“小白，你跟寒山去休息休息。估计还有一个多小时开餐，我们一会儿再聊。”
“好，奶奶您慢走。”鹿尔白自始至终笑容不变，镇定自若。
莫老夫人看在眼里，更喜欢了。
等老夫人走了，莫寒山牵着鹿尔白的手，直接往后院走去。
“你平时住在老宅吗？”鹿尔白打量莫家老宅，不得不说一句底蕴深厚。
同样都是百年古宅，却比鹿家的奢华多了。恐怕随便从墙角拿一块砖，都能抵上普通人一年的工资。
“不，这边有些偏，不太方便。日常住在市区的房子里，最近……”莫寒山看向鹿尔白，“刚买了一套公寓，正在装修，过段时间搬过去。”
鹿尔白想起他说的，距离学校近的那套房子……
“咳咳，挺好的，”鹿尔白忍不住耳朵发热，“我刚才没给你惹麻烦吧？”
“那算什么麻烦。”两人刚好走到了莫寒山的院子门前，他停住脚，弯身直接将鹿尔白抱起来。
“啊！你干什么！放下我啊，我，我自己走！”
莫寒山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力气留着一会儿用。”
“？？？什么一会儿？”
很快，她就明白了什么叫一会儿。
男人略带粗暴的力道让她心跳失序，心底像是有钝钝的疼，酸涩的麻，一遍一遍倾轧着她。
她像是焦渴的金鱼，被置于烈日下反复炙烤。
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和他带着蛮横的霸道一点点冲撞开她的心防，也让她彻底沉沦。
等云收雨歇，鹿尔白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莫，莫寒山……你，你是要把过去三天落下的，一次补上吗？”
她带着哭腔与沙哑，小声抱怨一句，又被他夺去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