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辰良嘲弄的笑了笑。
陈东阳皱眉:“寒哥不是说,不玩真的?”
温辰良将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鼻腔呼吸道整个被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狐狸精最会的,就是魅惑男人。”
“你们说的狐狸精是……江烟吗?”
在两人自顾自的谈话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
叶妙妙脸色苍白的看着两人,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陈东阳暗骂一声。
温辰良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温辰良身上有股子阴邪的气质,叶妙妙并不敢接近他,便将目光落在了和善好说话的陈东阳身上。
陈东阳挠了挠头,讪讪的笑了笑:“这个……我们瞎聊的,你别放在心上。”
重新回到四方城,江烟偏头看着车窗投影的男人,唇角是轻松的上扬。
她用手指缓缓描绘着男人的轮廓,一遍遍,乐此不疲。
在处理文件的男人不经意的抬眸,看到她小女人的举动,眸色一片深沉。
“沈总,江小姐,到了。”
车子在江宅停下,杨秘书低声说道。
江烟下车,准备到里面后,就将以前沈寒初的那把钥匙找出来,重新放到他的手上。
“江小姐。”杨秘书将沈母放到车上的土特产拿下来。
江烟回头,风姿迢迢的沈总裁坐在车内,“你,不进来吗?”
沈寒初:“公司还有事情,你休息两天再去公司。”
江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一瞬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像就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沈总裁。
凌晨,江烟换身冷汗的从噩梦之中惊醒。
她紧紧的揪着被子,看着身侧空空的位置,怔神许久。
江烟起身喝了点水,却怎么都睡不着。
“嘟——”
“嘟——”
她拿起手机拨了沈寒初的号码。
没有人接。
江烟又尝试的拨了一遍,还是没有人接。
手机明亮的屏幕在黑夜里非常扎眼,江烟想着在乡下的这几日,嘴角不自觉的弯起。
“瞅瞅你这一脸春情萌动的小脸。”
一大早,银沙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江宅,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后,捧着江烟红润的脸蛋,啧啧感慨。
“果然,这采阳补阴比什么美容项目都要立竿见影,悄悄这被滋润的,白里透红的,怎么,这几日就没从床上下来过?”
江烟轻咳一声,喝了点水润了润嗓子,回了句:“也不都在床上。”
银沙:“……”
“聊点正经的,你们这就算是定下来了?沈寒初人呢?”
江烟:“……只简单的办了个婚礼,还没有领证。他……去上班。”
银沙感慨:“还真是事业男,美娇娘在这里,还能起这么早我该说是他体力好,还是体力好?”
江烟也不谦虚:“体力是不错。”
银沙翻了个白眼:“别在这里跟我显摆,谁没个男人。”
江烟扬了扬下巴:“我们办婚礼了。”
银沙有些受不了她这副骄傲的模样,捏着她的脸,“行了行了知道你结婚了,真是让人受不了。我要是个男人,就你现在这一脸春情的模样,指定早上中午晚上忙个不停。”
江烟:“你以后在他面前说话稍微注意一点。”
银沙:“什么?”
江烟:“他可能会误会我们搞蕾丝。”
银沙:“……”
银沙不想要再听她聊什么沈寒初,趁着她今天也不上班,就拉着她出去逛逛。
两人一出门,就看到了门口停着的一辆轿车。
车前站着一温润如风的男人,手中正捧着一束鲜花。
“出差辛苦。”
银沙看着突然出现的晏之润,心里咯噔了一下,瞥了一眼江烟,八卦了这么久,竟是忘了这一茬。
江烟将花接过来,“谢谢。”
晏之润微笑:“你们这是打算出去?”
江烟点头。
晏之润闻言便主动请缨担任她们的司机和提东西的苦力。
车上,晏之润主动提及了沈寒初女友的事情。
银沙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个叫做叶妙妙的女人。
晏之润:“看得出来,沈寒初对这个小女友很是钟情,几日前还特意的定制了枚钻戒,听店员的意思,不是订婚便是结婚的戒指。”
江烟眉心一动,垂下的眼眸就看向了自己无名指的位置。
逛街的时候,银沙低声询问江烟这枚戒指的事情:“什么时候给我看看?”
她好奇,是什么样的一枚戒指,连晏之润这种出身优渥的,都会被吸引,想必是价值不菲。
江烟顿了顿,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她并没有告诉银沙,自己还没有收到,而是岔开了话题:“这件怎么样?”
银沙从来不怀疑江烟的眼光:“不错。”
银沙去试衣服,晏之润走到了江烟的身边,拿起了一件红色丝绒的吊带裙,“这件很适合你。”
江烟看了看,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沈母为她做的那件红嫁衣,她回到家后,就将那件红嫁衣放在了衣帽间最醒目的位置。
“很好看。”她抚摸着眼前的裙子,眼角眉梢都是含笑的。
晏之润很少看到她这样笑,抬手摸向了她的唇角。
玻璃窗外,从一位老总刚刚谈完生意的沈寒初,目光沉沉的看着店内的这一幕。
郎才女貌,笑容缱绻。
站在沈寒初身后的杨秘书,不禁暗自为江烟捏了一把汗。
江烟去了试衣间,换上裙子后,却怎么都拉不上拉链了,她皱眉想要叫店员进来帮忙。
“麻……唔……”
忽然进来的高大身影,将她压迫到了墙角,原本就不宽敞的空间,一时之间变得更加逼仄。
“是你。”
江烟看清楚来人之后,将惊呼声咽了下去,心跳却不自觉的加速起来。
“你想是谁?”沈寒初抚摸着她的唇角。
那正是刚才晏之润摸过的位置。
江烟踮起脚尖,“我穿这条好看吗?”
沈寒初睨着她这张娇媚可人的漂亮脸蛋,将吊带从她圆润的肩头划下:“可以不穿。”
江烟:“……”
沈寒初捏着她的下巴,她只能被迫仰高面颊迎接他的吻,衣服随之掉落在地上,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