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要不要我帮忙

她是玫瑰最绝色!

许秋脸色苍白,秀眉竖起,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能说出这种话。

“秦倦,你再说一遍!”

秦倦从地上站起身,刚刚没等对方回话,他便直接挂了电话。

有大院专门派人接送贵客的司机传来消息,沈满知到哨岗处,就下车被其他人接走了。

他言简意赅查,继续跟。

“秦倦!”

面前的人久久不理自己,许秋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别仗着蒋旭那痴情种喜欢你,我就能容忍你,”秦倦眼底对她厌烦的情绪第一次出现。

“动谁都行,别碰秦家的人。”

许秋眼角微湿,一双潋滟的眼睛勾人怜爱,她咬了咬唇,转身就走。

耳边的聒噪停了下来,秦倦看都没看一眼,状似掏了掏耳朵。

门边的黑伞被主人遗落在这里,孤零零地靠着墙,同暗沉的房间融为一体。

秦倦突然想起将人压制在地时,她隐隐透出来的欲和媚,犹如开得正艳的玫瑰,待人采撷。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插着兜往外走,神色淡漠又随意。

可惜了。

——

沈满知是在和秦倦打斗间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快速回味了一下进口的东西,唯有那碗鸡汤她没多想。

离开那间房后,她耐着性子给青雀打了电话,让他在岗哨处等着。

从大院的车下来回到自己的熟悉的车间,沈满知的身体才松弛下来。

青雀目不斜视,加速回返,“袋子里有药。”

治什么的药不言而喻。

沈满知闭了闭眼,神色又倦又难忍,她摸索着身边座位的口袋,掏出一瓶矿泉水三两下便喝掉一大瓶。

口干舌燥,精神和力气都流失得极快。

她又摸了两下,碰到药片,仰头放进嘴里,苦味儿蔓延,来不及皱眉,便喝完了剩下的水。

但仍然躁动且不安,越来越难捱。

沈满知握紧拳头遮住眼睛,咬破嘴唇尝到一点血味儿才勉强的冷静了一会儿。

“有人跟着我们,”

沈满知掀开眼皮,神色冷淡又迷离,“是秦家的车,没事。”

车子开往枫桥郡,沈满知已经浑身发烫,青雀在离她一米之外送她上楼。

关上门,她直奔浴室,蓬头冷水直接落在脸上,湿发湿身。

欲火难焚。

她光着脚走出浴室从冰柜里拿出瓶装水,边喝边往回走,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坐进浴缸开始放冷水,至蔓延锁骨下,她关掉开关,手肘撑在两侧稳住要下滑的身子。

寒气刺骨的冬天,沈满知泡在一缸冷水里,身体发烫,仅仅是表面降温。

她眉头微蹙,缓过一阵急流。

秦宴风赶回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变得温凉,他捞出水里的人打横抱起,水花落了一地。

沈满知惊醒过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眼眶又湿又红,楚楚可怜,妩媚撩人。

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只是生理现象,她心里仍然纹丝不动。

秦宴风一脸冷色,给浴缸重新换了温水,他手下的身体发出细细的颤动。

喉咙滚动,他低声询问,“要不要我帮忙?”

沈满知闭了闭眼,偏头不看他,“……不用。”

声音嘶哑又柔媚,叫出来一定很想让人蹂躏。

秦宴风将她重新放回浴缸,握着她的手防止她身子滑下去。

沈满知手指微动,浑身没劲儿,连挣脱的动作都像是在勾他。

秦宴风一言不发,半跪在地。

他拿下蓬头,打开温水,从她头上冲下去,水流漫过整张脸,昏涨的头开始慢慢回温好转。

沈满知侧扒着浴缸,纤细白皙的手腕扣在瓷砖边沿耷拉下去,又娇弱又无力。

“你出去吧,我缓缓。”

她连他为什么突然回来、又怎么知道她的情况这样的废话都懒得问,闭着眼,浸泡在水中。

秦宴风看着水中衣物紧贴在身的窈窕身姿,突然想起那天在老宅,她在沙发上休息,茶几上的透明玻璃杯里有一朵揉烂的粉色玫瑰。

衬得她这般又娇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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