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绝色!
许秋脸色苍白,秀眉竖起,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能说出这种话。
“秦倦,你再说一遍!”
秦倦从地上站起身,刚刚没等对方回话,他便直接挂了电话。
有大院专门派人接送贵客的司机传来消息,沈满知到哨岗处,就下车被其他人接走了。
他言简意赅查,继续跟。
“秦倦!”
面前的人久久不理自己,许秋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别仗着蒋旭那痴情种喜欢你,我就能容忍你,”秦倦眼底对她厌烦的情绪第一次出现。
“动谁都行,别碰秦家的人。”
许秋眼角微湿,一双潋滟的眼睛勾人怜爱,她咬了咬唇,转身就走。
耳边的聒噪停了下来,秦倦看都没看一眼,状似掏了掏耳朵。
门边的黑伞被主人遗落在这里,孤零零地靠着墙,同暗沉的房间融为一体。
秦倦突然想起将人压制在地时,她隐隐透出来的欲和媚,犹如开得正艳的玫瑰,待人采撷。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插着兜往外走,神色淡漠又随意。
可惜了。
——
沈满知是在和秦倦打斗间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快速回味了一下进口的东西,唯有那碗鸡汤她没多想。
离开那间房后,她耐着性子给青雀打了电话,让他在岗哨处等着。
从大院的车下来回到自己的熟悉的车间,沈满知的身体才松弛下来。
青雀目不斜视,加速回返,“袋子里有药。”
治什么的药不言而喻。
沈满知闭了闭眼,神色又倦又难忍,她摸索着身边座位的口袋,掏出一瓶矿泉水三两下便喝掉一大瓶。
口干舌燥,精神和力气都流失得极快。
她又摸了两下,碰到药片,仰头放进嘴里,苦味儿蔓延,来不及皱眉,便喝完了剩下的水。
但仍然躁动且不安,越来越难捱。
沈满知握紧拳头遮住眼睛,咬破嘴唇尝到一点血味儿才勉强的冷静了一会儿。
“有人跟着我们,”
沈满知掀开眼皮,神色冷淡又迷离,“是秦家的车,没事。”
车子开往枫桥郡,沈满知已经浑身发烫,青雀在离她一米之外送她上楼。
关上门,她直奔浴室,蓬头冷水直接落在脸上,湿发湿身。
欲火难焚。
她光着脚走出浴室从冰柜里拿出瓶装水,边喝边往回走,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坐进浴缸开始放冷水,至蔓延锁骨下,她关掉开关,手肘撑在两侧稳住要下滑的身子。
寒气刺骨的冬天,沈满知泡在一缸冷水里,身体发烫,仅仅是表面降温。
她眉头微蹙,缓过一阵急流。
秦宴风赶回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变得温凉,他捞出水里的人打横抱起,水花落了一地。
沈满知惊醒过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眼眶又湿又红,楚楚可怜,妩媚撩人。
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只是生理现象,她心里仍然纹丝不动。
秦宴风一脸冷色,给浴缸重新换了温水,他手下的身体发出细细的颤动。
喉咙滚动,他低声询问,“要不要我帮忙?”
沈满知闭了闭眼,偏头不看他,“……不用。”
声音嘶哑又柔媚,叫出来一定很想让人蹂躏。
秦宴风将她重新放回浴缸,握着她的手防止她身子滑下去。
沈满知手指微动,浑身没劲儿,连挣脱的动作都像是在勾他。
秦宴风一言不发,半跪在地。
他拿下蓬头,打开温水,从她头上冲下去,水流漫过整张脸,昏涨的头开始慢慢回温好转。
沈满知侧扒着浴缸,纤细白皙的手腕扣在瓷砖边沿耷拉下去,又娇弱又无力。
“你出去吧,我缓缓。”
她连他为什么突然回来、又怎么知道她的情况这样的废话都懒得问,闭着眼,浸泡在水中。
秦宴风看着水中衣物紧贴在身的窈窕身姿,突然想起那天在老宅,她在沙发上休息,茶几上的透明玻璃杯里有一朵揉烂的粉色玫瑰。
衬得她这般又娇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