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傲得知窦线樱被李元景抓走之时,一波人正向他的府邸走来。
程咬金一边走一边扯着大嗓门说道:“张傲也太不够意思了,给了你们每人十坛醉仙酿,却不送给俺老程一坛酒,今天我非得找他理论清楚不可。”
李靖看着程咬金,笑道:“老程啊,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人家张老弟自己酿的酒,想给谁就给谁,你怎能强行索要。”
程咬金白了一眼李靖:“李大头,你别一口一个张老弟叫的那般亲切,你才和他认识几天啊?””
自打程咬金在李靖的府上喝了张傲的醉仙酿,已然被此等美酒馋的不行,真后悔自己那天为什么没有和李世民一起过来。
一旁的秦琼又问李靖:“李将军,你之前所言可当真,张少师给太子做的打鸟铳真有那般神威?”
李靖看着秦琼那没有见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乡下进城的土包子一般,充满了不屑。
“我跟你讲,我张老弟做出的火神铳足可谓天兵神器,其声如惊雷,其力强过弓箭数百倍,纵然你武功再多高强,在这铳口之下,也无逃脱的可能。”
随行的十几位大臣听了火神铳的厉害,人人咋舌不已。
秦琼听了激动道:“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神兵,那我们还何须惧怕他突厥!”
走在长孙无忌身边的房玄龄听了也是暗自感叹,又看了看身旁的长孙无忌,不仅赞道:“赵国公真乃当世伯乐也,朝廷有了张少师,可胜过千军万马啊!”
“邢国公所言差矣,区区一千军,一万马,又怎抵的过张少师对大唐的贡献。”
长孙无忌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喜悦溢于言表,上天将张傲空降到自己的府中,就是对他最大的垂青,这种受上天眷顾的待遇,又岂是他们这些人所能体会的。
十几人谈笑风生间,便来到了张傲的府上。
可进门一看,十几双眼睛全部愣在当场。
“这是什么情况?莫非张老弟家进了劫匪不成?”
看着院落中狼藉一片,李靖等人顿感大事不好。
张傲闻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与众人见面。
程咬金第一个说道:“张傲兄弟,是哪个不开眼的混蛋!敢来你府上撒野?你告诉老哥哥,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去!”
接着,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都纷纷表示要为张傲出头。
这些话听在张傲的耳中,颇受感动,张傲面对众人抱拳道:
“众位哥哥的好意,我张傲心领了,此事我一个处理即可,老哥哥们安心等我消息便是。”
别人听不出来,但是长孙无忌和李靖能够听出张傲的话中蹊跷。
他所说的此事八成是指窦线樱。
长孙无忌开口问道:“贤弟,莫非是窦姑娘出事了?”
张傲点了点头:“没错,是我的府上出了奸细,窦线樱是窦建德的女儿的消息传到了李元景等人的耳中,他便私自派人把窦线樱给抓走了。”
众人顿时呆若木鸡,谁都不敢相信,张傲竟然敢窝藏窦建德之女,这件事恐怕会招惹大麻烦。
看着众人忧心忡忡的面色,张傲却坦然一笑:“我张傲收留反贼之女,本就犯了重罪,所以不想众位因我而受到牵连,大家先请回吧,赎张某今日无暇款待众位了。”
面对眼前这些国之重臣们的顾虑,张傲并没有责怪之意,换位思考一下,谁愿意和一个窝藏反贼之女的人一同趟浑水。
可就在这时,程咬金率先开口了:“张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老程既然拿你当了兄弟,自然要和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管你这事做的是对是错,我老程就信你张傲这个人了,你放心好了,今天我铁定要陪你一同前去了!”
秦琼也咬着牙关说道:“他李元景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擅自行凶抓人,张兄弟你放心,今日我们老哥几个就陪你一条路走到黑了,说什么也要让李元景乖乖把人放了!”
这些人可都在枪林箭雨中活过来的,最不缺少的就是血性。完整内容
之前在国宴上,他们就对李元景蛇鼠两端的行为感到气愤,如今见他欺负到张傲的头上,更加气不打一出来,都嚷嚷着要为张傲出头。
这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场面。
可是人群中倒也有不同声音,房玄龄紧忙劝阻道:“大家伙冷静一下,这事毕竟牵扯的前朝反贼窦建德,如果闹到皇上那里,我们就是有理也百口莫辩,大家应该冷静一下,从头商议为好。”
哪知他这话一处顿时引来众人的不悦,程咬金第一个向他开炮:
“房玄龄!你要是胆小害怕就自己回去,就不要在这里和稀泥了,还从头商议个屁!他李元景都已经欺负到咱张傲兄弟的头上了,若是再慢一些,那个窦姑娘死活都不好说了,还有什么可等的?”
面对众人的问责,房玄龄也是一头的汗水,没有办法,他只得求助长孙无忌,因为在他的眼中,长孙无忌和这些大老粗不同,是冷静处事之人,再加上他位列第一人臣,他若说话,但还能阻止这些武将们的冲动。
而长孙无忌说出的话,才把房玄龄震的一脸懵逼。
“没什么好商议的,这个时候只要咱们和张贤弟报团在一起,才能够帮到他,同时也是在帮咱们自己,别忘了,李元景现在是站在五姓七望那边的,他若是压在他们的头上,咱们老哥几个就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对!赵国公说的漂亮!”众人同声为长孙无忌拍手叫好!
房玄龄顿时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