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斌要来两瓶啤酒,外加了半斤白酒。
“唐总,我和你喝白酒,啤酒就让小玲喝,我们点到为止,一会我还得陪小玲去蹦迪的。”夏彦斌说。
“哦,张小姐,我能不能参加一个啊。”唐东山笑着开玩笑。
张玲也不好拒绝,“当然欢迎,我们一起去吧。
唐东山笑着举起手中的杯子。
“来,张小姐,我先敬你一杯,谢谢你今天晚上带我来品尝这石头咕噜鱼。”
“我喝白酒一杯,你喝啤酒一杯,不吃亏吧。”
张玲自然无话可说,两人碰了碰杯子,就喝了下去。
啤酒杯子也不大,是那种小口杯。
有夏彦斌在身边,张玲根本不会设防,三人边吃边聊天。
看着张玲就在眼前,唐东山的心中虽然像猫儿在抓一般,可表现得却很正经。
喝起酒来也没有故意去灌张玲,很自然的礼尚往来。
其实,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饭后,三人便前往了市中心的真爱迪吧。
走进这迪吧中,听到劲爆的dj音乐,顿时就感觉激情澎湃。
不少的男男女女,都围坐在四方。
三人找到一个位置坐下,立即有穿着性感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
夏彦斌再次要来一件啤酒,还很体贴地给张玲要来了一杯果汁。
从饭桌又喝到了
这迪吧。
每次当唐东山敬酒时,张玲也只有以啤酒作陪。
坐了一会,当劲爆的音乐再次响起。
夏彦斌大声说:“小玲,我们去蹦迪,唐总你要来吗?”
唐东山挥了挥手,“你们先去吧,我休息一会。”
“好吧,那我们去了。”
夏彦斌回答了一句,对唐东山递了个眼色,便拉着张玲离开了座位。
当两人离开后,大好的机会便留给了唐东山。
昏暗的光线下,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悄悄的向张玲的果汁中投下了一颗药丸。
这是他在药房中买来的安眠药。
十几分钟后,夏彦斌和张玲结束了蹦迪,张玲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果汁。
夏彦斌看向唐东山,唐东山眉毛挑了下,两人无声的交流着。
晚饭后,刘峰陪母亲、干娘她们散了一会步。
便去了小团他们的别墅,他过来是找叶木一的。
还没有走进别墅,便听见里边传来阵阵大笑声。
刘峰知道,这是叶木一在空闲时给小团他们讲武林中的一些趣事。
见到刘峰到来,全都站了起来。
“小峰,你过来了。”叶木一微微一笑。
“嗯,你们这里好热闹,大家都坐吧。”刘峰笑着说:“叶叔,如果预料不错的话,叶平川会在八月来到江城市。”
“真的,那太好了!”叶木一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也是很高兴。
能不能重返叶家,叶平川是其中的关键性人物。
接着,刘峰便把八月份江城市会召开招商引资的事简单地说了说。
“谢谢你啊,峰哥。”叶凡说:“我们要进叶家,必须要有小叔的配合。”
“不客气,我们两家是守望相助。”
叶凡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只有叶平川能走进叶重九的身边。
擒贼先擒王,只有先拿下叶重九,才能达到直捣黄龙的目的。
在现代社会中,不可能还像古时候来强攻。
即便是可以强攻,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大。
刘峰在这里和叶平川他们闲聊。
远在巴蜀省凤台县的乡镇上,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一条老街道。
从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易嶂和吴勤。
两人一直暗中调查华米集团和江上明月的关系,想深挖华米集团的内幕。
无意中打听到巴蜀省有个总代理商曾在网络中暴露过华米集团的黑幕。
但很快那篇帖子就从网络中删除。
接着,这个药品总代理商便从华米集团的代理商名单中消失。
这个代理商是一个女人,名叫谭莉肖。
两人根据这个线索,找到谭莉肖在蓉都的地址时,早就人去楼空,
连房子都卖了。
而谭莉肖也早就消失不见。
两人在蓉都药品圈子中暗中打听,又听说谭莉肖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早退出了这一行,好像是回到了老家。
得到具体地址和电话后,先是打电话联系,不料这个电话早就停机。
易嶂和吴勤一分析。
估摸着是有人在找谭莉肖的麻烦事,逼得谭莉肖为了自保,不得不暂时躲避。
两人便连日连夜赶到了凤台的这个小乡镇。
“易嶂,是这里吗?”吴勤问。
借着昏暗的
灯光,易嶂看了看门牌号,的确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易嶂正准备说什么,却忽然听到屋子中隐约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谭莉肖,你老实一点,这些年来,你向上边递交了多少材料,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
“说吧,除了卫健部门,你还递交了哪些部门?原始材料都在哪儿?”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接着,就传来一个女性愤怒的声音,“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私闯民宅,这是犯法的。”
“呵呵,你还跟我讲法,臭婆娘,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接着,女人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不断发出呜呜声。
紧跟着,就从里边传来几个耳光声,伴随着的还有拳打脚踢的声音。
顿时,易嶂和吴勤就对视了一眼。
看来还真是他们预料的一样,谭莉肖被一股神秘力量找到了,还被劫持了。
而谭莉肖还真的是知道一些黑幕。
易嶂和吴勤用手势比划了一阵,又相互点点头。
两人各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戴上,易嶂这才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里边立即变得安静下来。
易嶂的耳朵轻轻贴在门板上,他隐约听见有脚步声轻轻向门口走来。
从不同的摩擦声,判断对方有两人。
易嶂扭头对吴勤比划了一下,他再次敲门。
“谁呀?”问话的正是刚才说话的人。
“哦,谭莉肖在家吗?我是镇头的牛娃。”易嶂说。
“她不在家。”
易嶂故意说:“怎么会呢,下午我还见过的,从京城寄来一封挂号信。”
或许对方是听说有京城寄过来的信,还是挂号信。
“吱呀”一声,便打开了木门。
在木门打开的一刹那,易嶂用力一推木门,只听见砰的一声,木门狠狠地撞在了那人身上。
易嶂猫着身子,一个健步就冲了进去。
地上躺着一人,正准备翻身爬起来,易嶂抬腿就是一脚。
那人闷哼一声,飞了出去,落下来不再动弹。
另一人见势不妙,抡起手中的武器便向易嶂的头顶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