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畔还未搞清什么状况,面对上官亮的突然“袭击”,还有些不知所措。
她无奈一笑,轻声对上官亮说:“你又发什么疯!我不过与你打声招呼,你至于激动跑来抱我。哥哥他们还在,你先把我放开。”
上官亮殚精竭虑一晚,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他哪能轻易放开。“你这一晚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有人会担心你!”
“啊?我……”乔畔还以为自己计划很好,没成想还是被他发现。她一时也没想好应对,只好支吾其词,装傻充愣起来。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来到乔畔这边,乔畔见状,赶紧催促上官亮:“哥哥他们来了,你先把我放开,有话咱们好好说。”
乔畔实在是害羞,便挣脱了上官亮的怀抱。她不好意思挽了挽耳旁碎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凝儿接连叹了三口气,笑呵呵道:“刚才上官哥哥还气势汹汹要去纳兰府要人,畔儿这一出现,他竟全没了气势。”
“凝儿,你不要开我玩笑了!”乔畔挽起凝儿手臂,不好意思起来。
萧相旬见乔畔平安回来,心也放松不少。他知道现在询问乔畔昨晚失踪缘由,实在不合时宜。可他总觉得这事与孟良脱不了干系,为了乔畔不受骗,他还是开口问:“畔儿,如果我没猜错,你昨晚是同孟良一起?”
“啊?”乔畔眉心紧皱,她脑子飞速运转,想着如何把这事给搪塞过去。
还未等她想到理由,那一袭白衣便笑声朗朗走来。“乔姑娘昨晚与我一同去了太平山,她本不想让你们担心,不成想还是惊扰了各位。”
孟良悠闲来到他们身边,恭敬施了一礼。
上官亮眼底冒着火焰,怒目而视孟良。他喉结滚滚,似乎想说什么。可见乔畔在他身边,又只能生生忍下。
萧相旬则大方一笑,上前与孟良寒暄:“原来畔儿昨晚是与孟兄一起,可毕竟男女有别,孟兄深夜带小妹离开,怕是于礼不合。”
孟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无谓说:“乔姑娘只是求我教她法术,况且山庄人多眼杂,我才会带她去太平山。既然萧兄介意,那我以后便只在山庄相授。”
二人目光彼此对视,虽表面客气,可乔畔能感觉到,他们正在暗暗较劲。
她不想让事情变得糟糕,便出声缓解尴尬气氛:“是我考虑不周,没提前与哥哥商量。孟公子他教了我一夜法术,想必也是累了。他身上还有伤,咱们不妨先让他回去休息。”
上官亮见乔畔事事在意孟良,忍不住怒哼一声。他冷漠地别过头,愤愤离开沁心湖。侍卫们见乔畔已然平安,这里也没他们什么事,也都躬身退下。
南芷凝心疼自己哥哥,她本藏不住心思,便直接对乔畔愤愤不平道:“畔儿,孟公子是受累一夜,可上官哥哥也不比他轻松。他昨晚发现你失踪,冒着寒风在山庄寻你好久,又在正厅等了你整整一夜。你不说安慰哥哥一句,还张嘴闭嘴都是孟良!”
她抱怨完发现自己还不解气,又忍不住狠狠睨了孟良一眼。
乔畔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没成想还是瞒不过他们。难怪自己刚才见上官亮眼底满是红血丝,神色也有些疲惫。
她满怀愧疚对凝儿致歉:“凝儿,是我考虑不周,害得你们忧心。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南芷凝轻叹一声,苦涩说:“这话你该与上官哥哥说!我也是一夜没休息,我先回房休息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哄回哥哥吧。”
凝儿说罢,便带小莲一起离开。
乔畔不知所措愣在那里,她心想,“我还要哄上官亮?我要怎么哄他?像哄小孩子一般吗?”
萧相旬来到乔畔身边,安慰说:“凝儿一夜没休息,现在可能有些急躁,你不必把她话放在心上。”
乔畔会心一笑,摇了摇头,“是我太任性,没提前告知你们,害得你们忧心。”
“我不打扰你们兄妹谈心,就先告辞了!”孟良见其他人已离开,便主动开口告辞。
乔畔微微颔首,目送他离开后,才与萧相旬一起离开。
两人来到乔畔房门外,见萧相旬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乔畔就知道哥哥还有话要说,只笑着迎他进去。
“哥哥,你是想问我与孟良的关系?”乔畔知道哥哥心生怀疑,便主动开口提此事。
“你想与什么人交朋友,那是你的自由,哥哥不会阻止你,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我这次是想问你,上官兄那里,你当真一点感觉也没有?”
萧相旬察觉到乔畔有心隐瞒,他想着弄清孟良底细后,再与乔畔做打算。昨晚上官亮对乔畔的在意,他全都看在眼里。他见乔畔还懵懵懂懂,这才心急试探她。
乔畔眉头微皱,露出苦涩的表情。“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傻,当然能感觉到他对我好像是不一般。可我也真的分不清他对我究竟是真心,还是说只是无聊玩闹而已。”
乔畔始终不愿相信上官亮对自己的感情。一是她没自信,二也是她真的怕。她怕自己迷途深陷后,换来不过是上官亮的玩笑,她不想再经受一次自作多情的感情。
萧相旬不忍见她迷茫,便将鬼市真相告诉她。
“我一直没告诉你,当时我苦于寻找进入鬼市的方法,由于时间紧迫,只能设计上官兄带我进去。我只稍稍提及你的病需要须臾草救治,他就立马冒险偷进鬼市帮你寻找。畔儿,你现在还分不清他对你是不是真心嘛!”
乔畔闻言神情明显一愣,她努力回想与他在鬼市的种种,这才后知后觉明白他当时的话。
“他……他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我?我一直以为须臾草是他想要,我根本就没想过,他是为我冒险进鬼市。”乔畔不可置信的嘟囔起来。
“畔儿,你别看上官兄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的心可比谁都